王大憨听罢,越发生气,一拳打在了小混混的肚子上:“你这个混蛋,怎么就跟李沫成没有关系呢?” “有,有关系。”小混混被打怕,只得苦着脸答应。 “说,到底有什么关系?”王大憨瓮声瓮气问道。 “我抗议,不带你这么问的。”一名张姓后生不乐意了,王大憨明摆着就是严刑逼供。 王春走过来,冷声训斥王大憨:“把人松了,你还担心他跑了不成,我来问他。” 王大憨在怎么横,在王春的面前却不敢撒野,只得松开了小混混,气呼呼的退到一边生闷气。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春问,虽然也很愤怒,却并没有其他人那种怒不可遏的样子。 “村长,李沫成和我们两个人都是被逼来的。”小混混小心翼翼回答。 “谁逼你们来的?”王春问道。 “哈哈哈,什么逼来的,是我请他们来的,今天不把人和东西交出来,我就让桃园村不得安宁。” 愿意响起了一名男子的咆哮声,众人循声往去,立刻是胆战心惊。 涅槃山,位极端,离天只有三丈三。 其实涅槃山只是人们传说中的产物,没有人到过涅槃山,更不知道涅槃山在哪里。 这一刻,王根生便在涅槃山,为了带着陈菲儿和莎妮前去治病,王根生冒着极为严格的师门规矩,逆行而来。 果然不出所料,王根生受到了最为严重的惩罚,被二师傅罚吃丧门汀。 陈菲儿被三师傅救治,却又引出了一段让人扼腕长叹的悲情故事。 陈菲儿在痛斥了三师傅聂云的种种罪行之后,从地上拾起了一把长剑,凌空飞起,向聂云刺了过来。 风儿见状,举剑便要上前阻止。 却不料二师傅冷声呵斥道:“风儿,不要插手此时,这是你三师傅造的孽,就让他自己去解决。” “二师傅,你已经杀了师弟,你还想……” 风儿一脸苦笑退回,陈菲儿的宝剑却早已经到了聂云的跟前。 聂云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地上,双掌置于膝盖,好像是在等死。 陈菲儿的宝剑抖得如同风中长蛇,却在离聂云只有一两厘米的地方停了起来。 她手中的剑在抖,心更在发抖。 陈菲儿暗暗发过一万次的誓,一定要手刃聂云,以慰她妈妈的在天之灵。 这一次,陈菲儿所受的伤原本不是不可救治,以王根生医术治疗,却是绰绰有余。 关键是,陈菲儿不配合王根生的治疗。 王根生也并没有意识到,陈菲儿便是利用这次机会,让王根生将她带上涅槃山,之后伺机下手。 “菲儿,你动手啊,我正好下去陪你妈妈。”聂云悲切道,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聂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陈菲儿问道,此刻聂云是伤口还在流血,而她的心里却在流血。 面前这个老头,就是自己的父亲,如假包换的父亲。 陈菲儿纵有万千仇恨堆积心头,却始终难以下手。 另外一边,大师傅给莎妮治疗,心无旁骛,仿佛这边无事发生一样。 “你下手啊,菲儿,我已经无话可说,只有一死,才能了却心头难了之事。”聂云淡淡道,心里是悲观至极。 他杀过不少人,却都是大奸大恶之人。 今天,却没有想到会死在自己亲身女儿的手里,难道真是老天的报应? 陈菲儿右手抖动,手里长剑剑吐莲花,直刺聂云的喉咙。 身后却传来一声温弱的声音:“菲儿姐,不要。” 陈菲儿愣住了,是谁在喊自己。 回头,却发现王根生站在她的身后,一身疲惫,面对微笑。 陈菲儿手里的长剑已经碰到了聂云的喉咙,生生的退了回来,她的手臂一弯,长剑刺入地下,足足没入一尺左右。 “王根生,你没有事吗?”陈菲儿哭了。 王根生之前被迫吃下丧门汀,陈菲儿原打算杀死聂云之后,再选择自残,这个世上已经没有让他她挂的人了。 “我怎么会死?”王根生笑了,此刻他的精神状态却是越来越好。 “你,你不是吃了二师傅的丧门汀吗?”风儿问,也是泪眼迷离。 “风儿姐姐,那不是丧门汀,是师门的一种奇药,服用之后,会将体内浮躁之气尽行去除,二师傅是在帮我。” 王根生答道,一脸的阳光灿烂。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王根生却好似经历了一场生死劫。 二师傅要他死,他不敢不遵从。 当药丸入喉的那一刻,王根生感觉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窟中。 身体开始僵硬,血液停止流淌。 可是,体内内脏却又是暖融融,好似被一团火包裹着。 王根生终于明白,二师傅是在考验自己。 “臭小子,我为什么要帮你,是你命大,服用过我的丧门汀的人,没有人能够活下来。”二师傅冷声骂道。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陈菲儿拔起宝剑,扔了出去,而是张开了双臂向王根生扑了过来。 王根生被陈菲儿抱着,只是一个温软入怀。 面对着三个师傅,还有神仙姐姐,莎妮,王根生有些不好意思:“陈菲儿,大家都看着呢!” “喊我姐姐。”陈菲儿柔声道。 “你现在终于完成自己的心愿了,是不是该把心里的仇恨放下了?”王根生笑着问道。 “你知道我是装的?”陈菲儿愣住了。 “昨晚你不费吹灰之力,便干到了几位高手,你若不是装的,早躺在他们的面前了。”王根生鬼鬼道。 “你讨厌,我不跟你玩了。”陈菲儿娇嗔,内心却充满了甜蜜。 “你还没有答应我,不要再有仇恨呢?”王根生固执道。 “想得美,除非……” 陈菲儿一把推开了王根生,一脸的冷漠。 “除非怎么样?”王根生问。 “除非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