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杨翔在内的所有小混混,被王根生所露的一手彻底惊呆。 若想跟王根生斗,好比是蚂蚁撼树,自找没趣。 “还不滚?”王根生愤怒道。 “你,你不是说让我把宝剑还给失主吗?”杨翔还惦记着王根生手里的宝剑,却不敢过来索要。 “宝剑暂时留在我这里,我会为它找到主人的,就不用你费心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记住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做尽遭报应。”王根生冷笑骂道。 杨翔懵逼,今天能够抱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他真就没有什么奢望。 一行人慌慌张张的逃走,开着他们的几辆小车。 杨翔之前跪倒的地方,竟然被打湿,至于是什么东东,大家自然都知道,杨翔自持牛逼,却还是被吓尿了。 王根生返回到了老族长的家门口,今天也不枉来了杨家庄一趟。 至少办了两件好事,杨家庄村民对王根生是感恩戴德。 听闻王根生是神医,很多村民便央求王根生为他们治病。 一来杨家庄医疗条件落后,二来,他们也会为昂贵的治疗费望而却步。 王根生看着众村民虔诚的眼神,也是于心不忍,最终是一一施以援手,为他们去除了久治不愈的病痛。 村长走过来,抓住王根生的手,哽咽道:“王医生,谢谢你了,日后若是知道杨振天此人下落,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村长,你也不必在意,估计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任何人也不能改变。”王根生自我解嘲道。 正准备离开杨家庄时,有人跑出来喊道:“村长,老族长想见见王医生。” 村长陪同王根生进了老族长的家里,老族长的家是一栋很古朴的院落,少说有一两百年的历史。 老族长年纪很大,已经接近百岁,若不是之前一场大病,他的身体硬朗如年轻人一般。 没有人知道他的叫什么,他是杨家庄岁数最大的人,也是杨家庄的瑰宝,杨家庄将他敬为了神仙一般。 王根生和村长坐在了老族长的床前,老族长轻声问王根生:“王医生,听说你在找杨振天?” “老爷子,你知道这个人吗?”王根生眼睛一亮。 “杨振天六十年前就离开了杨家庄,跟我一个辈分,他叫杨振天,我叫杨振云,杨振天一生光明磊落, 却因为得罪了仇家,后来带着家人搬离了杨家庄,一换六十年过去了,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老族长叹气道。 王根生一怔,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杨老爷子,那你就好好休息,在下不打扰了。”王根生拱手,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 杨振云看到了王根生手里拿着一把宝剑,嘴唇剧烈的蠕动了起来:“剑,剑,这就是杨振天的宝剑,我从前见他耍过。” 王根生赶紧将宝剑递给了杨振云,杨振云从床上坐起。 杨振云忍不住是老泪纵横:“当年,杨振天就是靠这把剑,护佑了杨家庄几百口性命。” “那他为什么要离开杨家庄呢,还有,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村长怔怔问道。 “杨振天晚上是一个侠客,白天却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民,大家并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还有他所做的一切, 更是无人得知,直到被仇家逼得走投无路,他才带着妻儿悄悄离开,唉,估计他也作古了。”杨振云一声长叹道。 王根生接过宝剑,心里也只是暗暗失落。 杨振云却是问道:“王医生,你的宝剑从哪里来的,不妨按图索骥,说不定可以寻找道杨振天的下落。” “我怎么这么笨呢?”王根生恍然大悟,只要去找杨翔,便可以问他宝剑出自何处了。 “王医生,你不是笨,是太心急了,希望你能够达成心愿,也好告慰令尊令堂的在天之灵了。” 杨振云微微一笑,已然接近百岁,他早已看透人间生死,世态炎凉。 王根生跟杨家庄的人告别之后,按照村民提供的线索,再次踏上了寻人之路。 距离杨家庄十几公里外,有一个小镇。 杨翔等人从杨家庄掏出之后,便到了镇上。 小镇上,有一户极富人家,其实这里就是杨翔的老巢,他便是从这里开始起家,拉帮结派,祸害百姓。 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们,杨翔就是镇上一霸。 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杨翔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富婆,富婆能够为他提供任之挥霍的财富,让杨翔好似如虎添翼。 唯一遗憾的是,他这个年轻的富婆少年时不太检点,以至于患上了不孕不育。 杨翔想到自己的前妻杨梅有一个女孩,生得是乖巧可爱,便想要回来,并且他的富婆阔太太承诺,会对杨珍婷视如己出。 几番协商,没有达成共识。 杨翔今天便带着自己手下八大金刚前去杨家庄,打算强行将女儿抢回来。 他根本就没有将杨家庄的那群怂包软蛋放在心上,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几乎让他光着身子回来。 老婆出去打牌去了,杨翔带着一帮混混回到家里,心里这个憋屈。 先是换好了衣服,然后几个人却摆起了酒宴,好似想歃血为盟,再去找王根生算账。 其中有一名混混伤势最为严重,是被人抬着进来的,他苦着脸哀求道:“翔哥,我们就别斗了,咱不是他的对手。” “你怕个球球,王根生厉害,却不知道我老婆的表哥更厉害,只要他表哥出手,便叫王根生屁滚尿流。”杨翔骂道。 小混混生不如死,还王根生吓得屁滚尿流,刚才不知道谁吓尿了。 可是他不敢说呀,杨翔是老大,老大受了屈辱,手下要帮忙掩盖才是正理。 “对,有嫂子的表哥出手,王根生就算是在厉害,又有厉害到什么程度。”有小混混拍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