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他就是我外孙刘龙,赶紧带他去洗一个澡,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过来见我。”孙兆天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刘龙被自己的手下打,孙兆天反而觉得很解气。 这个外孙,着实让孙兆天头疼,三天不惹事,他便好像不自在似的。 大多的时候,却是在欺负别人,能够让他挨挨揍,长一点记性,总会是好的。 手下带了刘龙去洗澡,刘龙也好像老实了很多,不敢再对那几个保安大声呵斥。 他也看出来了,孙兆天并没有很是袒护他。 此刻的他,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洗完了澡,刘龙换了一身的干净衣服去了孙兆天的办公司。 刚刚进去,便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孙兆天的面前:“舅舅,你要为我做主,要不然,我这一次死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闯祸了。”孙兆天皱着眉头问道,刘龙闯祸是家常便饭,根本不值一提。 “舅舅,这段时间我是夹着尾巴做人,哪知道祸从天降,刘家发生了大变故,你再不出手,刘家彻底就玩完了。”刘龙哭着说道。 “起来说话,哭哭啼啼像什么名堂。”孙兆天大喝道。 刘龙站了起来,身体仍然发抖。 孙兆天命人为他泡了一杯茶,只留下了他一人,这才问道:“说,是不是又惹王根生了,如果是,我也么有办法帮你。” “舅舅,我妹夫王石头死了。”刘龙哭着说道。 孙兆天手里的杯子惊得掉在了地上:“他怎么会死的,刘艳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 “舅舅,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我妹妹先是被抓了起来,后来又……” 刘龙提及此事,又是泣不成声。 “行了,慢慢的跟我把来龙去脉讲一遍,只要你妹妹没事,我会想办法把她弄出来的。”孙兆天叹气道。 刘龙啜泣了半天,断断续续将刘艳的事情讲了一遍。 孙兆天气得站了起来,大骂道:“好一个华天山和陈博,他们这是要落井下石吗?” “舅舅,他们现在想要的,就是那个什么珠眼,听我妹妹说,珠眼好像还在王石头的手里, 可是王石头已经死了,我又上哪里去找珠眼,找不到珠眼,我和妹妹必死无疑。”刘龙再次跪下,放声大哭。 “起来,你哭有什么用,这件事情,我先找华天山,跟他交涉,实在不行,再去桃园村,看有没有办法,找到珠眼。” 孙兆天脸如猪肝色,身体不停的抖着。 “舅舅,我之前去过桃园村,跟桃园村村民有些积怨,现在去好像有些不合适吧?”刘龙战战兢兢的问道。 “刘龙,你不去才是真的不合适,王石头是你妹夫,是我的外孙女婿,我们去正常参加葬礼, 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桃园村的人再怎么地,也不会刁难我们,然后我们见机行事,看能不能找到。” 孙兆天一脸平静,毕竟也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他也能做到处事不惊。 “那我们需要有什么准备吗?”六万问。 “准备什么,人去了就行。”孙兆天冷声喝道。 他似乎对刘龙所说的那个珠眼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如果真的跟什么宝藏有关,他势必想来一个截胡了。 青山镇,盛达餐饮连锁大酒店。 在一间极其奢华的包间里,王根生经过了马所的引荐,见到了青山镇镇首胡浩东。 胡浩东看着王根生,却是一脸的冷冽:“你就是那个把青山镇搅得是乌烟瘴气的小神医王根生吗?” “镇首,你这话说得就有些不中听了,你既然说我是小神医,我怎么会把青山镇搅得乌烟瘴气呢?”王根生搞笑问道。 “呵呵,你问得真好,神医是治病救人,救死扶伤的,事实上,我没听到你救治了多少人, 却是连连伤人,甚至伤了两个人的性命,这是不是有悖于神医二字?”胡浩东一脸抑郁道。 “镇首,你说的是蔡大宝夫妇二人吧,你可曾听过他们生前的所作所为?”王根生一身浩然正气的反问。 “王根生,蔡大宝夫妇无论做错了什么事情,却是轮不到你来决定他们的生死,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性质吗?”胡浩东问道。 “呵呵,我是在为民除害,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王根生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胡浩东被王根生给镇住了,半天怔怔道:“王根生,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不然,我无法跟青山镇人民一个交代,无法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镇首,你要给他们什么交代,是想跟世人说蔡大宝夫妇为非作歹有功吗?”王根生愤声反问。 “王根生,我要的是你一个态度,你太让我失望了。”胡浩东站起,打算拂袖而去。 马所急忙打圆场:“镇首,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怒,我会将今天的事情处理好的。” 说着话,马所不停的跟王根生使眼色,让他先不要跟胡浩东对着干,毕竟朱娇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胡浩东复又坐下,冷声说道:“马所,我今天就卖给你一个面子,若是不能圆满解决,我给你好看。” “那是,那是,大家都息息火,有分歧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嘛!”马所依旧跟王根生使着眼色。 王根生也坐下了,不过脸色并不是很好。 包间的门打开了,于得水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也是马所请来的,现在要做的,便是要他将视频交出来。 看到王根生,于得水的嘴唇几乎咬出了血。 他妹妹,妹夫便是死在了王根生的手里,两个人的脑袋好似烂西瓜一样。 “于总,你先坐下,今天马所打了保票,我想会圆满解决的。”胡浩东官腔十足,却是一脸的得意。 “镇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