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开车一路狂奔,肖潇和王根生坐在后面,中间夹着赵三。 赵三之前受过重伤,虽然被王根生救治过,却并没有达到那种立马痊愈的效果。 他的身上,至此还保留着两枚银针。 王根生担心这家伙经不起颠簸而暴毙,便用了两枚银针护住了他的心脉。 “根生,你现在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用,必须先只找到赵老爷子再说。”肖潇轻声安慰道。 “肖潇姐,你再拨打一下赵老头的电话试试。”王根生沉声道。 肖潇拿出了手机拨了出去,瞬间变脸:“关机了。” 王根生的脸顿时也沉了下来,一把抓住了赵实的手腕:“赵三,你他大爷的,不要玩什么套路, 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的。” “王先生,我哪里敢跟你玩套路啊,我该说的都跟你说了。”赵三苦着脸,已然是不知所措。 “你丫这不是套路是什么,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就没有说吗?”王根生骂道,手上微微加力。 “啊,呀呀……” 赵三疼得叫唤了起来。 “你嚎什么,我问你的话呢?”王根生喝道。 “不该最近弄了一种新药,叫做和合散,他还没有临床应用,便想找人亲自试验一下。”赵三痛苦道。 王根生一张拍在了赵三的头上:“疤哥是一个什么东西,还临床应用,他是医生吗?” “王先生,我只是一个小喽啰,怎么会知道疤哥想干什么,你别打我了好吗?”赵三苦着脸哀求。 “你他大爷的若是老老实实做人,不混黑社会,老子会打你吗?”王根生没好气的问道。 “王先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赵三叹气。 王根生听得来气,就是一阵耳光,直接将赵三抽得昏死过去。 不过,将赵三抽昏,又得将他救醒过来,还真是有些麻烦。 王根生拿出了银针,对着赵三一阵乱扎,关键是汽车在飞速前行,导致银针准性有误。 这个赵三一会儿被救醒,一会儿又是痛晕,如此反反复复好几回,可谓真是生不如死了。 肖潇此刻却唱起了白脸:“赵三,你还有什么话没有说,赶紧说出来,说实话,你现在死了也是白死。” “我说,我说,你们现在的路线有错误,长时间的开下去,只会越走越远。”赵三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他大爷的,我早就知道你玩套路了。”王根生握住赵三的那只手,又是紧紧一捏。 “王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我说,我说实话。”赵三狂叫,豆大的汗珠哗哗直落。 临山市郊,一处烂尾楼里面。 赵铁心和一个不足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面,屋子紧紧有一扇门,一扇窗。 在外面,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形,而在里面,却又是如同死牢。 赵铁心不知道刚才被人灌下了什么东西,尽管年过七旬,他却能够产生那种好久没有的冲动。 难道这就是别人所说的第二春? 在他对面的女孩,很显然没有赵铁心那般有定力,此刻竟然恬不知耻的缠了上来。 她的双眼喷火,脸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欲望。 “小姑娘,你不要这样,我一个老家伙迟早会死的,我不能害你。”赵铁心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不去动摇。 可女孩受不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总之浑身发热,像找了火一样。 “求求你,救救我,我要死了。”女孩轻声哀求着,甚至撕扯着赵铁心的衣服。 赵铁心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但内心的冲动却无法掩饰。 小屋外面,疤哥几个人看着这样一个情形,却又是心态迥异。 疤哥之前,被王根生废了,准确的说,他虽然活着,却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如此一来,他的内心更加扭曲。 甚至看到这样一对老少纠缠在一起,他的内心却能够感到无比的满足。 “疤爷,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便宜了这个糟老头子了。”一名混混,此刻却只是一个羡慕嫉妒恨。 “你们懂一个屁,色子头上一把刀,别看赵老头快活,却在透支他的阳气,你们看佛爷,身份高贵, 却从来不近女色,以至于到了现在,身体还是倍棒倍棒的。”疤哥冷冷骂了一句。 “疤爷,佛爷不是你姐夫吗?”手下弱弱的问。 言外之意,你说佛爷不近女色,为什么还娶了你姐呢? 疤哥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大声骂道:“你个王八蛋懂什么,佛爷当初落难的时候,是我姐救了他。”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报恩啊!”手下自作聪明的说道。 他的自作聪明,又换来了疤哥重重的一耳光:“你他大爷的,别瞎咧咧了,上外面守着,别让王根生进来。” “知道了。”手下捂着脸,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便在这一刻,刘军所开的汽车,已经到了烂尾楼的附近。 为了不打草惊蛇,王根生将刘军一个人留在了车上,而他则和肖潇两个人,绕到了烂尾楼的后面。 王根生清楚,那扇重重的铁门后面,肯定藏有不少人。 他倒不是怕那些人,而是担心造成太大的动静,疤哥会趁机溜走。 烂尾楼的面积很大,占地足足有几十亩地。 后面,用围墙围了起来,这对于王根生和肖潇,不过也是小儿科的事情。 两个人刚刚翻过围墙,却发现七八个青衣男子朝这边吆喝着走了过来。 这些人正是疤哥派出来巡视的,他们根本不会想到王根生会如此迅速的找到了这里。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赶紧站住。”一名男子大声吆喝道。 王根生还真的就站住了,当然,他并不是摄于对方的威严,而是想趁机将摆平。 这几名男子对王根生好像并不是很感兴趣,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