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姐,你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了?”王根生笑着问道。 “根生,我爸妈来临水了。”肖潇轻轻说道。 “你爸妈来临水干什么?”王根生继续问。 “他们想我去省城。”肖潇显得有些低沉,听得出,不是很开心。 王根生越发诧异起来:“肖潇姐,回省城好呀,发展空间更大。” “不是,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反正跟你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肖潇连连说道。 “肖潇姐,你现在一家人团聚,哪里像我,孤苦伶仃的。”王根生自嘲道。 “根生,我不是你姐吗?”肖潇轻声安慰道。 王根生叹了一口气,又是说道:“你是我姐不错,可是你迟早会出嫁的。” 电话的那头,肖潇突然不说话了,好像是王根生触碰到了她伤心的事情。 “肖潇姐,你怎么了?”王根生心里一惊。 “没,没什么,根生,我现在还有事,回头再跟你打电话。”肖潇急匆匆地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王根生知道肖潇的职业,闲的时候能够闲死人,而忙的时候,却又可以忙断腿。 挂了电话,王根生往沙发上一躺,四脚八叉躺在沙发上睡觉。 王根生用人不疑人,他相信李天龙有这个能够找到王小优,甚至可以将王小优送到他的面前来。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便到了黄昏时分。 王根生刚刚翻了一个身,李天龙又在外面轻轻的敲起了门。 “进来。”王根生伸了一个懒腰,坐了了起来。 门开了,李天龙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弟。 王根生看着那两名小弟,忍不住想笑。 一个人下巴掉的老长,整张脸还是一张马脸。 另一人稍好一些,鼻子却歪了,一只眼睛像灯笼,嘴角还在往外滴血。 “李天龙,他们是怎么回事?”王根生问道。 “王大哥,他们好像找到了王小优,原本想将王小优带回来,却不料还挨了一顿打。”李天龙皱眉道。 “我去,谁会这么厉害?”王根生瞪大了眼睛。 “王大哥,现在的临水市是四分五裂,个人占山为王,我虽然也有自己的产业,但跟他们相比, 也只是小巫见大巫,我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李天龙一脸无奈的说道。 “呵呵,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小巫见大巫,王小优现在在哪里?”王根生问。 “哇哇哇……” “啊啊啊……” 两名小弟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说不出话来。 王根生一手捏住一名小弟的下巴,用手按住他的头顶,双手一用力。 咔咔响了两声,小弟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呀,终于能说话了。” 另外一名小弟的鼻梁被打歪,一边的脸颊骨脱臼,其痛苦程度更加厉害。 王根生用同样的手法,将他面部的伤给治好。 两名小弟马上又是痛哭淋漓,妈呀,刚才痛得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好了,不要再哭鼻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跟王大哥好好的说说。”李天龙在一旁冷声道。 “老大,事情是这样的……” 一名小弟口齿比较清晰,将事情的经过完整的讲了一遍。 夜幕下的临水市,处处弥漫着灯红酒绿。 临水市中心,有一处集娱乐,休闲于一体的大型会所,目前在临水市称得上是独占鳌头,独领风骚。 会所的全名叫凯撒国际,名字很大气,好似跟国际接轨。 当地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凯撒国际,花天酒地,有钱人的天堂,无钱人的地狱。 凯撒国际的三楼是酒吧,钱柜。 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青年在此嗨皮着,不时地,传出一阵阵惊叫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小青年中,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就他们的话说,就是一只只雏。 不久前,有两个自称是天龙夜总会的年轻人,想将他们当中的一名女孩带走。 结果,女孩没有被带走,他们却带走了一身的伤。 在凯撒国际,打架斗殴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总之,谁厉害谁就是老大,好似潜规则一样。 一名花格子小青年走到另外一名黄卷毛的跟前,轻声说道:“老大,李天龙也很厉害的, 要不我们先撤了,不要跟他发生正面的冲突。” “李天龙算个球球,他见了我表哥就是一个怂鳖。”黄卷毛冷笑了起来。 “老大,可是这里是临水,不是西海市,你表哥在西海市是牛逼,可到了临水市,还能牛逼吗?” 花格子叹着气,表示很无奈。 “你知道什么,李天龙的天龙夜总会其实是西海李氏集团的产业,李天龙只是一个打工的, 要不是他姓李,李氏集团早将他扫地出门,发配边关去了。”黄卷毛得意的笑了起来。 “老大,我们酒也喝了,歌也唱了,接下来又是什么业务?”一名小青年问道。 黄卷毛把目光瞟向了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女孩子的身上,一脸淫笑道:“还能干什么,入洞房。” 妈呀,这样就可以入洞房了? 几名小青年兴奋得抓狂,他们玩腻了城里的美女,便想换换口味。 其中有一人,名叫赵多才,人称风流才子。 这家伙长得是一表人才,却又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只要是被他盯上的女人,一般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便会被他乖乖地哄到床上。 不过近来身体状况欠佳,他干脆将钓回来的女孩顺手让给了别人,从中却能够获取暴利。 虽然他并不缺钱,可是他特别享受这种乐趣。 有一种人,经常会以自己搞到了多少女人为荣,估计赵多才便是了。 看着一群小青年疯玩,赵多才却只是静静地喝酒。 他猎艳一是爱好,二是满足他的虚荣心。 小青年那边开始骚乱起来,其中有一个女孩子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