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亮见事情败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朱总,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饶了我一次吧!” “来人,将朱亮先带下去,等集团将亏空全部算出来之后,再进行追责。”朱珠冷冷喝道。 “等,等一下,我刚才接到了电话,我哥哥已经和老董事长回到了临水,还是等他们来了再说。” 马凯眼珠子转了起来,他哥哥马峰目前在百姓药业的地位仅次于朱子天和朱珠,甚至还超过了朱珠。 关键是,马峰身手不错,好多次救过朱珠出了险境,朱珠对马峰有感激之情,对其器重有加。 “马凯,你要是有你哥哥一半的忠心就好了,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朱珠叹气道。 “朱总,不管怎么样,等董事长和峰哥来了,再谈结果好吗?”马凯轻轻说道。 “不行……” 朱珠斩钉截铁道。 “朱总,你就给他一次死心的机会吧,不就是一只马峰吗,嗡嗡嗡的能有什么?”王根生反而淡淡一笑。 有人撬开了封闭货车,将里面的货物搬了出来。 夏紫薇对着里面的货物,拿出了一只计算器,认真的算了一遍。 按照售价,一车货物的价格高达三百万,其中有许多居然冠冕堂皇的写着报损商品。 这也太嚣张了? 朱珠气得浑身发抖,百姓药业要是这样整,不破产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一辆豪华的小轿车,直接开了进来,下车的是朱子天和马峰。 朱子天在赶回临水的途中,就接到了好几个电话。 有朱珠打给他的,也有他侄子朱亮打给他的。 朱亮虽然不是朱子天的亲侄子,可朱子天无儿无女,因此很器重他。 朱子天想让朱亮从最基层做起,以后好委以重任。 谁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朱子天现在不知道该去相信谁的话。 “朱亮,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朱子天沉着脸说道。 “叔叔,是这个家伙监守自盗,想将仓库的货运出去,这些人都是他请来的。”朱亮先是倒打一耙。 “是吗?”朱子天冷笑道。 “叔叔,你不信可以问这些装卸工。”朱亮见朱子天再听,越发想把戏演下去了。 两名装卸工从地上爬起来,来到了朱子天的跟前:“我们只是被这个人请来的,其他的并不知情。” “呵呵,我请你们来,你们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王根生冷笑问。 “你叫王根生。”一名装卸工冷声道,浑身的刺青是那么的吓人。 “我叫王根生不错,但是你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不,怎么跟你联系,怎么分赃,在哪里交货?” 王根生连连问出了几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要害之处。 那名装卸工顿时无语,他没法回答王根生的任何问题,在此之前,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王根生。 “让她们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吧!”王根生指着刚才的那两名女子,轻松的一笑。 这两名女子之前收了王根生的两千元钱,另外还被王根生吓了一个够呛,现在只得实话实说。 具体来讲,她们跟朱亮等人是一伙的,每一次有突发事件,都会故意演戏,而混淆视听。 “明白了,将朱亮先带下去再说。”朱子天冷笑道。 “叔叔,你再查查,一定是王根生在捣鬼。”朱亮仍然不死心,缠着朱子天,让他重查。 朱子天一记耳光抽在了朱亮的脸上:“滚,你这样,只会更加丢了朱家的脸。”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朱亮一倒,马凯等人自然也就乱了分寸。 马凯想到了他哥马峰是朱子天的红人,于是哭着跟马峰求情:“哥,你跟董事长说说好话,我错了。” “马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是自作自受,我也帮不了你。”马峰无奈的说道。 “哥,我看你是怕了王根生,你的功夫不是很厉害,一个人可以打倒十几人,难道打不过王根生?” 马凯这一刻只想马峰出面,以马峰的面子,不仅可以保住自己,甚至能够轻轻松松的扳倒王根生。 “马凯,你别幼稚了,这不是功夫厉害不厉害的问题,而是原则的问题。”马峰沉脸道。 “总之,你就是怕王根生,怕得要命,你还是我哥吗?”马凯哭丧着脸说道。 马峰的心一怔,他和马凯并不是亲兄弟,但感情却胜似亲兄弟。 当年,马峰落难时,马峰在马凯家住了整整一年,全是马凯的母亲在照料他,跟亲生的儿子一样。 马峰走到王根生的面前,声音有些哽咽:“王先生,我兄弟只是一时糊涂,你能否放他一马?” “哈哈哈,马蜂你嗡嗡嗡什么,你要求情也不是跟我呀,应该求朱总和老董事长才对呀!” 王根生冷笑了起来。 “王先生,你的话比我的话更有力度,我求你了。”马峰恳切道。 “你嗡嗡嗡不完是吧,百姓药业蒙受一千万的损失,也是百姓药业的事情,跟我有关系吗?” 王根生一脸的不屑一顾。 “朱总,百姓药业的损失,我愿意承担,我现在在百姓药业有一些股份,愿意全部拿出来。” 马峰现在只想保住马凯,已然乱了心智。 “马蜂,你这又是何苦呢?”王根生苦笑道。 “王先生,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终究是我兄弟,另外,我叫马峰,不是马蜂。”马峰镇定的答道。 朱子天有些迟疑不决,马峰在百姓药业的功劳是有目共睹的,甚至好几次为他挡过子弹。 “行了,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把马凯和朱亮先关到禁闭室,明天再细查。”朱子天冷冷喝道。 马凯将朱子天终究不打算放了自己,突然冷冷一笑。 就在有人来要带他下去时,他突然往前一蹿,将朱子天一手脖子揽住,紧接着,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