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是想着吃,我不是说了吗,我养了羊,是卖了钱娶媳妇的。”王大憨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问,你把它抱过来干什么?”张莹莹也是万般无奈了,跟王大憨,有时候沟通真的很困难。 不过有一点不可否认,小时候,有人欺负桃园村的女孩子,王大憨定会挺身而出。 就算被打得鼻青脸肿。 “它病了,我是把它抱来看病的。”王大憨一脸认真的说道。 “哎呀,妈呀,你笑死人了,羊病了,你找兽医去,来村医务室来干什么?”张莹莹大笑了起来。 “是根生让我抱过来的。”王大憨愤愤道。 张莹莹目光投向了王根生,王根生无奈的点点头。 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一般很少发言,一旦王大憨打开了话匣子,就会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甚至还会问出很多个为什么,即使手里拿了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也回答不出他问的为什么。 张莹莹懵逼,这可怎么看呀:“根生,这是给人看病的地方,你让王大憨抱来了一只动物来,怎么看呀?” “该怎么看,就怎么看。”王根生耸耸肩无奈道。 “可是它不会说话呀,你知道它哪里不舒服,哪里病了?”张莹莹看着王根生,只是愁眉苦脸。 “我知道它哪里不舒服,哪里病了。”王大憨连忙说道。 哎呀,我去!王根生连连摇头,叹气。 张莹莹险些气晕:“你知道它哪里病了,为什么不跟它治病?” “病人都知道自己哪里病了,会给自己治病吗?”王大憨反问道,这回答,堪称完美,无可挑剔。 王根生无奈的看着王大憨:“大憨,你是真憨,还是假憨,怎么感觉你是能说会道呢?” “没有,我的羊就是那里病了,我知道啊!”王大憨仍旧轻声细语的辩解着。 王根生心里有数,便不继续去问王大憨,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还不如找出原因,对症下药。 王根生将王大憨将羊抱了进去,一只羊,一百多斤,王大憨抱着却是轻松无比。 张莹莹自然是有些诧异。 但王根生却是心知肚明,刘大军门口的石狮子他都抱得动,何况一只羊。 王根生用针管子抽了一针管血,然后拿去化验。 我擦,这可是刚刚买的新仪器,还没有跟病人验血,倒让一只羊捷足先登了。 王根生跟羊化验血,张莹莹却只是一脸的诧异:“根生,我看王大憨家的羊好好的,怎到底哪里病了?” “不好说?”王根生真不好跟张莹莹说,说羊得了羊萎,疲软不举? “你就说嘛,我现在也是半个医生了。”张莹莹一脸坚决的说道。 “莹莹姐,羊爸爸出毛病了,羊妈妈怀不了羊宝宝,王大憨就着急了。” 王根生跟唱歌似的,将张莹莹想知道的答案说了出来。 我的个天,羞死死了!张莹莹顿时是满面通红,敢情王大憨将羊抱过来,是看男性专科。 院子里,原本有孙巧红之前的菜园子,现在人走了,茶凉了,菜园子也长草了。 王大憨把草扯来喂他的羊,那样子就好像羊爸爸在喂羊羔子一样。 一个小时之后,王根生看得是头昏眼花,终于将血液分析出来,血液中缺少一种类似荷尔蒙的东西。 医学上称是雌性激素过剩,雄性激素缺少引起来的一种疾病。 并不是先天性导致,而是后天长期食用某一种食物所致。 如果不是王大憨家的羊得病,王根生还不会警觉。 因为桃园村的男性,多多少少都有点那些毛病。 “王大憨,你先把羊送回去,之后将羊吃的,喝的都弄一些来,我要好好的断断案了。”王根生沉声说道。 王大憨抱着羊,迅速往家里而去。 不大一会儿,便将羊吃的食物都拿了过来。 王根生又是懵逼,这不就是青草和大豆吗? 张莹莹见王根生如此着急,便在一旁说道:“根生,你不要着急,要不先喝杯水再想办法。” 王根生猛地一拍脑袋,一把将张莹莹给拉了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王大憨看得辣眼睛,心道,你们就这样开始了,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 张莹莹一把推开了王根生,满脸又是通红:“根生,你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还有外人在。” “我不是外人,我是王根生的大哥。”王大憨连忙说了一句。 “王大憨,你是我什么哥,你现在是我聘请的工人,赶快回去,把你家羊平日里喝的水装一桶过来。” 王根生白了王大憨一眼,笑了起来。 “根生,你怎么爱占小便宜,我家的井水本来就很金贵,你一开口就是一桶。”王大憨认真的说道。 “我去,你还真是抠,赶紧的,我要查明原因。”王根生笑着骂道。 王大憨又回去,不大一会儿,提来了两桶水,远远的看着像是挑着。 走近一开,居然是双臂张开,举着。 这力气大得,跟少林寺的和尚练功一样。 王根生刚才是化验血,现在是化验水。 这不化不知道,一化吓一跳,谁里面含有大量的杀精成分。 长此以往,不仅仅羊没得生育,只怕整个桃园村要绝种。 难怪王石头离开了马淑芬,他的病就好了,难怪那个张铁军那么厉害,原来他很少在桃园村呆。 王根生连忙跟王春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赶紧到了医务室来。 李婉茹也来了,王大双也来了。 王根生随便抽检了十家村民的水井,这十家有九家的水井严重。 一家虽然好一些,但含有大量有害矿物质。 王大双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那方便不行,原来是井水惹的祸。 “王村长,我看现在村民用水还是第一位,不如咬咬牙,一鼓作气,将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