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婉茹姐,火龙蟹起作用了?”王根生又是呵呵的笑了起来。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懒得理你。”李婉茹回头一转身,风一样的上楼而去。 哇塞,今天终于可以了…… 王根生兴冲冲的去了洗浴间,好一阵洗澡,只把这几天所有的晦气洗了个干干净净。 上了二楼,李婉茹依旧躺在躺椅上数星星。 王根生来了,她也是冷冷淡淡:“你上来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上来的吗,才过了多久,你就忘了?”王根生惊讶的问,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好像是说过,我的手痒痒了,想找一个东西好好的挠挠。”李婉茹翻身坐起。 “来吧,大不了一死,谁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根生眉头一皱,好一副视死如归。 “当当当当……”李婉茹狡黠一笑:“王根生,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啊!” “谁后悔,谁是小红。”王根生笑着说道,不就是被挠挠嘛,只是痒,也死不了人。 李婉茹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把钢刷子,一根根细刺在夜色下褶褶放光。 “婉茹姐,你这是满清十大酷刑吗,我被你挠了,还不会是皮开肉绽?”王根生吓了一个哆嗦。 “哈哈,是你自己甘心情愿的,我又没有逼你。”李婉茹得意的笑了起来。 “哼,来吧,展示,不挠你就是小红。”王根生哗啦啦一声,将衬衣给脱了下来。 “王根生,你咄咄逼人,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李婉茹俏目一瞪,钢刷子便挠了过来。 王根生知道李婉茹只是吓唬他的,所以并没有在意。 谁知道,李婉茹的手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直接将钢刷子伸到王根生的胁下。 这钢刷子,原本是建筑工人清理地上水泥疤痕的工具,现在却变成了惩罚人的刑具。 王根生咬咬牙,谁求饶,谁是小狗,再者,李婉茹也不会如此狠心。 李婉茹就是如此狠心,钢刷子已经刷在了王根生的身上。 下一秒,王根生差点笑得伸不直腰来。 这哪里是钢刷子,原来是一种小孩子玩的玩具,上面的钢丝,原本就是染了色的发丝。 痒,痒死了! 王根生大笑了起来,李婉茹也是笑。 胸前那个抖,如同惊涛骇浪一般。 王根生一把拉个了李婉茹,将她抱在了怀里:“婉茹姐,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你不是说兵不厌诈吗,哈哈,我这是第二次用到了,没想到,还是屡试不爽。” 李婉茹在王根生的怀里笑得直抖,这个撞击,又是惊涛骇浪了。 “我才不管什么兵不厌诈,我现在就是兵临城下,开始攻城略地了。”王根生在李婉茹的耳边轻轻说道。 一只手,覆盖在了上面。 李婉茹好似被电击一般,彻底酥软:“小色狼,你这是要我死啊!” “婉茹姐,我是要你欲仙欲死。”说着话,王根生抱起了李婉茹往二楼的卧室而去。 李婉茹之前吓唬王根生的钢刷子,早已经掉在了地上。 二楼的平台上,是星光灿烂,晚风妖娆。 卧室里面却是另外一副风景,一连几天的火龙蟹,早已经让王根生是精神饱满,活力四射。 夜夜夜漫长,哥儿扛着枪,一路路风光,一片片欢畅。 唉,别说了,还是先快活去了,这夜似乎也并不漫长嘛! 天还没有亮。李婉茹便开始催促王根生了:“根生,快起床,今天你去村部替我请一个假。” “干嘛,好好的,这么不上班去了?”王根生笑着问道。 “还不怪你,我感觉我的骨头都被弄断了几根,你到底是属狗的还是属虎的?”李婉茹皱着眉头说道。 “属狗的呀!”王根生又是楞了一下。 “怎么感觉你像老虎一样凶,一点也不懂得怜惜人。”李婉茹娇羞的一笑。 “呵呵,你赖我,我说我不能吃火龙蟹,你偏偏不信,要不我现在温柔一点,吃一个早餐。” 王根生色色的看着李婉茹,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李婉茹吓得一跳,连忙说道:“我的小祖宗,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吃火龙蟹了,你早点走吧,让我还睡一会儿。” “不许睡过头啊,我做好了早饭喊你,你还不起来的话,我再凶你一回。”王根生做着怪脸,笑着说道。 “去吧,我知道了……”李婉茹说着话,很快便睡着了。 王根生明明知道李婉茹是在装睡。 可并没有去弄她,而是穿好了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吃了饭,王根生去了刘大军家里。 张莹莹早就穿好了护士服,在医务室等着王根生。 只见张莹莹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在对着一个冬瓜练习扎针。 冬瓜被扎得惨状摆出,往外冒水。 张莹莹嘴里还念念有词:“死根生,坏根生,只顾自己快活,让我一个人练针……” “莹莹姐,你这是对我有血海深仇啊,幸亏是冬瓜,要是我,不已经死在了你的惨无人道的针下了?” 王根生呵呵的笑了起来。 “王根生,你是飞进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张莹莹吓了一大跳,连声娇嗔道。 “好了,我跟你闹着玩的,好好的练,将来你就是桃园村人见人爱的白衣天使了。”王根生说着话,走到了里面。 想到了要找一个守夜的人,王根生便列出了一个名单列表。 选了半天,却没有一个头绪。 不大一会儿,有一个壮汉背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过来看病。 这不是王大憨吗? 王大憨是村里出了名的孝子,只因为他的脑袋不是很灵活。 所以他便被村民取名为王大憨。 他这个人有点笨,跟刘大军的憨完全是两回事。 刘大军是因为太聪明了,大家故意这么喊他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