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笑,你想想,王小天平日里多精明的一个人,却被一个种田的老汉给哄骗了。”李婉茹止住了笑。 “这不叫精明,只能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王根生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 如果说精明,王小天就不至于沦落到被别人骗了那么多钱,却不敢去跟人理论的下场。 精明过了头,只是一种自私,愚昧。 “根生,你收了王小天做徒弟,以后肯定会给你制造麻烦出来的。”李婉茹也叹了一口气。 她来到桃园村,知道王小天的为人,经常会闹事,跟桃园村的四小金刚也是水火不容,格格不入。 “没有金钢钻,我也不会揽瓷器活,你放心吧,要不多久,王小天就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王根生呵呵一笑,手并没有停下来。 一直在跟李婉茹揉肩,捶背,他的手法向来是无与伦比的。 别人揉肩,捶背,只是能够缓解疲乏,但王根生的手法却能够安神,给人神仙般的享受。 李婉茹没有说话,渐渐地享受着王根生给她带来的愉悦的感受。 仰头看着天空的星星,这感觉也太美了。 “婉茹姐,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王根生打了一个哈欠。 “根生,我不困呀,感觉挺好的呀!”李婉茹轻轻的一笑。 你不困,我可困了! 王根生皱了一下眉头,轻声说道:“婉茹姐,你还没有跟我说说你们今天开会说的什么事情呢!” “还不是为了中药基地的事情,今天晚上,村部着重说了那件事情,最后拿出了决策,你可以安息了。” 李婉茹轻轻说道,突然自己把嘴给捂住了。 她原本是想告诉王根生,让他安心,结果一不小心,说成了安息。 “根生,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李婉茹脸一红,仰起脸,看着王根生。 王根生却俯下了身子,吻了下来:“童言无忌嘛,怕什么?” “好你一个王根生,又占我的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婉茹说着话,便站了起来,直接扑向了王根生。 “哎呀,婉茹姐,你要干什么?”王根生没有后退,却将李婉茹抱住了。 瞬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吻到了一处。 王根生搂着李婉茹,准备去卧室的时候,李婉茹突然狡黠一笑:“根生,你前几次没有把握机会, 大姨妈来了,又让你给赶上了,只能委屈你忍忍,乖,别难过啊!” 李婉茹,你就是一个魔鬼! 王根生在心里暗暗喊着,自己被撩拨得火烧火燎的,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却来了这么一句。 “根生,去睡觉吧!”轻轻的推开了王根生,李婉茹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可怜哦,今晚又要抱着枕头睡觉了!”王根生伸了一个懒腰,故作可怜的一笑。 “我有一个办法,保证你不会孤枕难眠。”李婉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认真的说道。 “……”王根生怔怔的看着李婉茹,等着李婉茹的答案。 “你去村部,小红现在也是孤枕难眠,你们两个正好做伴,咯咯咯……”李婉茹说着话,大笑了起来。 “婉茹姐,原来你在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王根生说着话,将李婉茹一把拉了过去。 “根生,我错了,饶了我吧!咯咯咯。”李婉茹仍旧咯咯咯的笑着,那样子是可爱至极。 夜色妖娆着,王根生躺在二楼平台上躺椅上纳凉,李婉茹则走进了卧室睡觉。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王根生也渐渐地进入到了梦乡。 此刻距离桃园村几百公里的东海市的一栋豪宅里,仍旧是灯火通明,夜如白昼。 客厅里的一张轮椅上,坐着一名四十岁上下的男子,脸上露出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七八个男子围在他的四周,垂手而立。 “你们没有查错吗,那个刘大憨真的是一直在装残疾吗?”男子冷声问道,脸上是戾气十足,不怒自威。 “泰爷,我们刚刚从临水回来,这消息绝对准确。”一名男子斩钉截铁的答道。 “呵呵,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爷足足等了十六年,跟刘大憨之间的恩怨,终于还是要了结了。” 轮椅上的男子冷笑了起来,他名叫赵泰来。 年少时是刘大军的好朋友,却因为两个人同时喜欢孙巧红,最后反目成仇。 二十多年前,赵泰来随家人南下经商创业,将自己的女朋友孙巧红托付给刘大军照料。 哪知道赵泰来功成名就回乡时,孙巧红已经成了刘大军的老婆。 那一夜,赵泰来约了刘大军上山理论,二人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最后,刘大军略胜一筹,将赵泰来打落了山崖。 刘大军小心翼翼的找到山崖下,哪里还有赵泰来的影子。 如此胆战心惊的过了两年时间,赵泰来终于找上门来。 当年,刘大军其实还在距离桃园村一百多公里意外的刘家庄。 那一次,刘大军被赵泰来派来的人打得是死去活来。 孙巧红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跪在赵泰来的面前求情,让他放了他们一家三口。 赵泰来坐在轮椅上,面带痛苦:“孙巧红,你让我饶了你们一家三口,你可知道我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刘大军手里拿了一根钢管,重重的击在了后背脊椎上。 这一钢管,好似有千钧之力,刘大军当时便扑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赵泰来的手下来试探了刘大军。 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只怕是被救活,以后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残生。 赵泰来临走时留下了狠话,只要刘大军康复了,他仍然还会来找刘大军报仇。 刘大军此后,在床上躺了很久,后来真的就残疾了。 再后来,刘大军举家迁到了百公里外的桃园村,这是一个很蔽塞的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