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你啊,我想死你了。”朱能走到酒桌前,端起酒杯,便大大咧咧地坐了起来。 他的身后,还跟来了两个小弟。 一名染着黄头发,一名染着绿头发,咋看上去咋别扭,如同种的庄稼,偏偏颜色长得有些不对。 “朱能,他们俩是做什么的?”王根生好一阵厌恶,想不到才多久不见,朱能搞起了拉帮结派的营生。 “你们两个人过来,见见我姐和姐夫。”朱能得意地笑道。 两名小弟过来,齐齐地喊道:“姐姐,姐夫好。” 朱娇的脸都绿了,狠狠地瞪了朱能一眼:“朱能,你搞什么玩意,你认小弟,跟我扯上什么关系。” 王根生连脸皮都不带抬一下,直接骂道:“滚,没看见娇娇姐生气了吗?” 两名小弟听了王根生的话,连忙退了出去。 朱能却端起了酒杯,自己直接喝了起来:“姐,你打电话来让我干什么呀?” “朱能,你能干点正事不,成天东游西逛的,总有一天被人砍死。”朱娇皱起眉头抱怨道。 “姐,你不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吗,我现在算是悟透了,将来一定会搞出一点名堂的, 再说了,不是有姐夫罩着吗,没人敢把咱咋样,呵呵呵。”朱能得意地笑了起来,好不快活。 “我去,谁罩着你了,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王根生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若不是看在朱娇的面子上,他真想马上一脚就把朱能踹到天上去,不带这么败坏人的名声的。 “姐夫,你不知道……”朱能也不看眼色,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王根生猛地一拍桌子,大怒道:“我看你应该改名了,不叫朱能,改叫猪悟能好了。” 猪悟能,啥意思? 朱能一愣,怔怔地看着王根生。 “你丫就是一头猪,你姐姐都知道好好工作,努力挣钱,你却成天无所事事,拉帮结派,想当古惑仔吗?” 王根生又是大怒,对着朱能一阵大骂。 偏偏朱能压根就不生气,对着王根生只是不停地笑:“姐夫,你骂得对,其实我也不想拉帮结派,要不你教我两招功夫。” “滚,趁我还没有打算动手,滚得越远越好,我还要找摩托车。”王根生喝了一口酒,气呼呼地说道。 这朱娇也是的,不是帮自己找摩托车吗,怎么把正是傻缺给找来了? “根生,他就那样了,你再怎么生气也没辙,我叫他来,兴许他知道摩托车的去向。”朱娇显得有些无奈,叹着气说道。 “呵呵,摩托车被偷了吗,算是问对人了,在青山镇,哪怕谁家丢了一根针我都知道。”朱能又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少废话,有屁快放,你知不知道农资市场那一块,谁最喜欢顺手牵羊。”王根生脸呼得又沉了下来。 王根生的话刚刚出口,朱能的脸色顿时变了。 这样的问题,他随口便能答上来,但如果真跟王根生说了,无异于是自毁前程。 别看青山镇不大,但却分几个片区,各个片区有各个片区的老大,他们是各自为营,河水不犯井水, “怎么,不想说吗?”王根生瞪了朱能一眼,眼里冒出了凶光。 朱能吓得又是打了一个哆嗦,那边的人得罪不起,眼前的人更加是招惹不得。 他的目光却落在了朱娇的脸上,可谓是五颜六色,朱娇,你还是我亲姐吗,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根生,你先忙,我店里还有事情,先走了啊!”朱娇压根不看朱能,拿起随身的小包包,起身而去。 “姐,你这是上哪里去?”朱能站了起来,想追出去。 只是,他的肩头上多了一个手掌,只是轻轻一捏,一按。 朱能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而那种彻骨的疼痛,却可以让他铭记一辈子。 “说不说?”王根生轻轻地问。 刚才只是碍于朱娇的一点面子,并没有动粗。 “是牛,牛哥……”朱能浑身冷汗直流,哆嗦着说道。 “什么牛哥?”王根生加了一点点力气,顿时,朱能的肩上有骨头挫动的声音传来。 “妈呀,你轻点,是赵大牛,不久前,他还推着一辆粉色的小摩托去了许家摩托车专卖店。”朱能差点就哭了起来。 “呵呵,算你知趣,赶紧带我去。”王根生手松开了朱能的肩膀,一脸暗沉地喝到。 “我可不敢,要不,你,你,你自己去,我,我把地址告诉你。”朱能仍旧哆嗦着,甚至成了结巴。 王根生问清地址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三百元钱,往桌子上一甩:“拿了钱滚,再要听到你做坏事, 我是不会看你姐朱娇的面子的,你丫老老实实地做一个人不香吗?” 朱能吓得连连打了几个寒颤,王根生还真是看了他姐朱娇的面子,要不然,刚才这胳膊早断了。 许家摩托车专卖店门口,一名男子手里拿着一叠红彤彤的票儿,不停地数来数去。 这来钱也太快了,几个小时的功夫,两千元钱到手,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啊! 此人便是赵大牛,专门靠偷盗摩托车和电动车起家的地痞头儿,这一片地儿,就是他的天下。 即便是被偷的人知道赃物的去处,也不敢直接向他要,想报警,更是不敢,这家伙心狠手辣。 惹恼了他,会三天两头带着好几个痞子上你家喝茶,见东西就砸,看到值钱的玩意直接带走。 赵大牛心里乐呵着,准备找一家洗脚的地儿,好好的去爽一爽。 刚刚走出摩托车专卖店不远,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赵大牛,你丫的急匆匆往哪里走呢?” 这声音似乎还远着呢! 只是赵大牛刚刚侧身回头,却已经看到了一张愤怒的脸,他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 “你丫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