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生活丰富的不得了的二代们准备转场,交际花鑫仔懒得再去逗人还不如转场逗妞来的有意思,文潼准备回居山贰号院。
较于其他人,陈渊,邱赫鸣还要鑫仔是截然不同的,从小都在居山别院那里长大,某种角度上能住在居山就是不一样。
陈渊开着车眯着眼打量坐在后座的文潼:“你天天的做这些事,又不敢去见他,图什么。”
“不图什么。”文潼老神在在的闭着眼补眠,他从昨天回国开始到今天晚上零零碎碎小憩了四个小时,随时补足精神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摆弄发信息的邱赫鸣总算是忙完了,转过身就是缩成一圈手机不知道塞在那个缝里藏着。
“说不出口?神经!”闲下来的邱赫鸣觉得实在好笑,说出去都不知道多荒谬。
他早几天就知道:徐千贤最近要回港处理家族事了,听鑫仔说处理完应该就是不会再回国了。
从生意上说,徐家在港市的生意一直都很稳定,无非是今年徐千贤已经接过担子来处理国内的业务。
作为本家的港市对于新能源这块和大陆已经有了很好的架构,如果要发展现在回国是最好的时机。
这些年虽然徐千贤没有回港,但是消息并没有断,甚至于鑫仔本来就是徐千贤朋友。
所以他们知道,徐千贤要回港了,
而几个人都没准备告诉给文潼,众所周知,徐家和文家早年就分道扬镳不同路。
居山别院的一号区只有两栋壹号院和贰号院。从中环绕上去进地库将文潼放下后,陈渊马上飙车带着邱赫鸣扬长而去。
早几年文老爷子身体不好搬到了临湾的一座小庄园修养,连带着自己精神不太好的儿媳,为了不给文潼增加负担一起打包走后整个贰号院除了安排的管家佣人打扫外只有他一个人。
孤寂并不会影响到文潼的理智,只会在他想念某些事或物的时候突然侵袭。
文潼的卧室有半墙的落地窗,地板上的意大利羊毛地毯随机散落了一些各色海珠和一把躺椅,装修的很有些不符合本人气质的珠光宝气。
单独修葺的台面上有几个个很大的玻璃罐装着各色宝石,就连有些罐子本身的木塞上还镶嵌了宝石,简直不像是和外表相匹配的癖好。
躺在窗边一抬眼就是徐千贤在壹号院没搬走时的房间,没有光的内里被厚重的窗帘遮盖住,能看见只有墙和那扇玻璃窗。
哪怕是根本没有人,文潼还是喜欢躺在躺椅上休息,抬眼盯着窗外,休息醒来也能第一眼看见。
这是独属于他的一份慰藉。
28日10时,国际机场缓停一架湾流g65,缓降下的舒适度上相比g56已经做到了鳌头,就算是季风也能有很好的抗击力。
刚刚下飞机的徐千贤就被俞德鑫勾着脖子押解着向车子走:“徐生好大腕,出去的时候好狠心连个脸都不舍给我们这群二流仔哦!”
徐千贤被俞德鑫架着,哪哪都不对。
“好没良心的话,你家老爷头这一年到头的茶叶全是从我这里虏的,好冤枉阿。”
拎着的行李被俞德鑫跟着的马仔接过,完完全全被压制的徐千贤居然还抽出空和马仔道谢。
路边的陈渊靠在车窗上抽着烟,眼镜在阳光下有点晃眼带的整个人都有几分不羁,见到两个人过来挥了挥手就算是招呼。
任人揉搓的徐生坐上车就笑嘻嘻的扔了一个大包在副驾驶的鑫仔身上,累的耷拉着眼皮子和邱赫鸣互相支撑着。
俞德鑫掏啊掏,掏出三块块硕大的原石和一块已经打磨完了的绿调帕拉伊巴,颜色浓郁的看一眼还以为是绿钻。
后座的徐千贤跟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抢着收了回来:“那几块原石随你们折腾去,这块可是我辛辛苦苦拍下来的。”
小心翼翼的放到盒子里的样子连邱赫鸣都好奇起来,瞄了一两眼实在看不出这块石头有什么特别的。
跟以前徐家满地板都是珠宝供这位少爷玩耍的石头那些没什么两样。
“开出这块石头的原石是我奶奶的,前段时间老爷子分了家产我二叔直接把原石卖了开出两块帕拉伊巴上了瑞士的theby&39;s,有两块分不同场次,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另一块,结果就听说被拍卖行拍出去了。”
徐千贤有点闹心,应该早点把家里事处理掉,偏偏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是心软要不然早就打发走了。
徐千贤的二叔是徐老爷子现任妻子带回来的,虽然没有继承权但是也有大笔的财产挥霍,不知道哪里来的恶习去赌博被人拖下水只能偷偷贴东西补款。
要不然徐千贤也没这么快抽身回港市,私人买家的事theby&39;s也不方便透露,只能另找关系问。
“拍卖行我家老头还认识几个,看火彩和切割吧,多参加酒会保不准在哪个太太小姐身上。”邱赫鸣歪着头摆弄着一块原石,“晚上一起吃,鑫仔去谷庄吧,给咱小少爷接接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