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
说过不可以后悔的。但祂顿了顿。
低声将救命稻草送到了她的手上, “要反悔吗？”
“要
……”她紧紧地揪着祂衣服一角，慌张地扭过头。
“反悔可
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情。”祂勾着唇，笑吟吟地说。“该罚。”
可嘴上这样说了, 却还是将她转了个身，抱进怀里, 按着她的后脑, 让她的脸埋在自己怀里。
只是尾巴不甚安分，缠缠绵绵地爬上她的小腿。
丰润的腿根被勒得紧了，挤出一团娇的软肉来, 留下一条浅淡的印子，在雪的皮肉上有些扎眼。楚娇娇却丝毫不知, 她的腿没有知觉, 什么感觉不到，只下意识的抱紧了山神劲瘦的腰。
直到尾巴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拉开她的腿，弄得裙角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她才反应过来, 有些仓皇地回头去看, 却因为姿势和衣服遮挡的原因, 什么都没看到。
耳垂忽然被微凉湿润的腔含住。祂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舔着, 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低沉的声音混在些水声里, 显得很模糊。
“罚你什么好呢……”
一声轻笑。祂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意。
“……就罚你揣小蛇吧。”
“不——唔！”
楚娇娇的小腹猛然一酸。乎是立刻就软倒在祂怀里，眼神涣散, 小腹鼓起明显的痕迹。
呼吸一瞬凌乱起来，她咬着唇, 露出半哭不哭的隐忍表情来。
……很娇。很好看。
或者说，张汗湿的脸，漂亮得让人心惊。
柔软而滚烫的人类身躯在神明的怀里发着抖，华丽嫁衣上的铃铛乎是狂乱地在响，像晚宴进行到最高.潮最癫狂的一曲乐章，月光下，在她的身后，数不清的蛇类的眼睛，紧紧地盯死了她颤栗的身躯。
——如果这个候，她转头看一眼，就会发，王远新父子经倒在了地上。他们的皮囊是空的，从些皮囊里钻出窸窸窣窣的蛇，方才就是它们在支撑着这两具死人身子在移动。
但楚娇娇什么没看到。她被陌的感觉逼得要发疯，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止不住地掉出眼泪来，两瓣柔软的唇紧抿着，却止不住唇瓣里吐出的小兽般的哀鸣。
“唔……不要，不要小蛇……”她抽抽噎噎，颤抖的唇瓣紧贴着神明的脸颊。甚至动蹭着祂脸颊上，些冰凉而坚硬的鳞片。
黏糊糊湿哒哒的裙摆紧贴着腿，她恍惚起来，隐约记得之前似乎发过类似的事情。
只要她哭一哭，祂就会心软，免去这番苦刑。
却忽然，被激动起来的尾巴压得发懵。
不、不是说好了……
她哆哆嗦嗦地窝在祂的怀抱里，雪的两腮都被泪水泡得发红了，如同夕阳照出的潋滟水波，小腹涨得厉害，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此刻更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非常努力地想了一会儿。
然后慢吞吞地张开唇。
声音软娇，还带着一点抽噎的哭腔，任谁来了，都要心软。
“郎君……”她像小兽一样，伸出颤巍巍的舌尖，讨好地舔了舔祂脸颊上的鳞片，留下水淋淋的痕迹，“不要、不要小蛇……好不好？”
不带任何情.欲的。像是小动物被猎人扼住了要害，本能的知道这个候应该做什么。
“呃、郎君……”
山神却只是垂下了眼。祂急促地笑了一声，声音轻飘飘的，被风一吹就散了。
祂的手指往下，摁着她的小腹，挤着里的东西，含笑道：
“娇娇好暖和。这么暖和，我都有点想冬眠了。”
枯枝般的五指往下。
语柔软，坦然，甚至还带着点称赞的喟叹。
“里的东西好像要掉下来了。”祂低下头来，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说话的候，微凉的风吹在她的脸颊上。“娇娇很期待下它们吗？”
“呜……”
语缱绻，温柔。
“娇娇么贪心，想要选三个。”
“就两个我，一起来爱你好不好？”
“呜……”楚娇娇是茫然是委屈。哽咽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不是……很好骗吗？
“以前舍不得。”
“、在就舍得了吗……呜！”
祂覆在小腹上的，枯的手指忽然用力。
一枚沾着粘液的坚硬蛋从裙底滚落下来，顺着裙摆的弧度滑落在地上，紧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