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沄眼里的担心更甚。 见姜陆烬久不应声,
他抬手握住姜陆烬拉住他的手，刚要说话，见姜陆烬回过神来, 对他道：“猜的，你看起来很喜欢那里。”
问：“明天是你生日？” 姜陆烬说完, 没等松沄应, 又
“嗯，
，“你不知道？”
姜陆烬摇。
松沄轻笑, 并不深究这件事，只是道：“那想好明去哪玩了吗？”
姜陆烬早就想好了。
考了一整试, 没来及和松沄说。
他现在脑子很乱, 乱有些隐隐作痛。
但在与松沄短暂对视后，他还是说出原本心中所想：“水族馆，想去吗？”
“好。”松沄没有意见。
姜陆烬闻言，站起身：“那走吧, 去吃饭, 吃完饭看看水族馆的票, 记附近的文化广场有一家。”
松沄他拉住, 再次确认：“没有不舒服？”
姜陆烬笑：“嗯，考试考有点晕而已, 再加有点饿了。”
松沄闻言，这才收拾好书包背, 对姜陆烬道：“就在校门口吃点吧，吃完再回去。”
姜陆烬应好。
·
一顿饭吃完, 大概是绪没理清的缘故，姜陆烬脑袋更疼了。
和松沄一起爬并不高的三楼, 他竟觉晕目眩。
进屋，开灯，走到沙发坐下。
松沄一声不吭，从书包里拿出体温枪。
替姜陆烬量过体温，他瞬间拧眉：“你发烧了。”
“发烧了？”姜陆烬没什么力气，一双腿搭沙发，斜倚到沙发，“多少度啊？”
“三十八度八，有点高了。”
没等松沄说出后话，姜陆烬轻唤了他一声：“松沄。”
松沄被打断，拉过姜陆烬的手轻抚：“嗯？”
“不想去医院。”姜陆烬耷拉着眼皮看他。
松沄轻按姜陆烬滚烫掌心，思量许久，最终妥协。
他拿过沙发的毛毯给姜陆烬盖：“家里没药了，去附近药房买。”
姜陆烬思绪迟缓，隔了会才应：“记你家区附近没药房。”
“有，稍微有点远，打车去。”
松沄说着，起身去厨房接了杯热水，递到姜陆烬手：“难受就闭眼睛休息会，很快回来。”
姜陆烬点应好。
开门声响起，又跟着关门声落下。
姜陆烬捧着松沄给他接来的热水，靠在沙发垂着双眸。
短暂的安静过后，他久违地唤出001。
“001，之前问过你的，是通过什么样的契机来到这个世界，你现在有权限回答了吗？”
自从次姜陆烬拒绝施羽泊邀约，揭了001的短以后，除去宋时溪出场的人物介绍，001就再没吱过一声。
但大概是出于规则设，面对姜陆烬的提问，001还是给出了回答。
尽管回答没点屁用。
“抱歉，您当前权限不足，无法给出答案。”
姜陆烬又问出第二个问题：“那你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抱歉，您当前权限不足，无法给出答案。”
意料之中，甚至姜陆烬隐隐感觉，哪怕他照着剧情故事走到结局，001恐怕也给不了他答案。
001就好像市面不包售后，被随手造出来的一个东西。
能力有限，执行力有限，智商有限。
莫名其妙更新完。
各方面瞬间变更加有限了。
姜陆烬喝了两口热水，感觉到意识变有些模糊，他便茶杯放到了茶几。
迷迷糊糊间望着暖黄色灯光包裹下的房间，脑海中忽地响起一个久远的声音。
“房子重新装修过了。”
声音冷冷淡淡恹恹的，是过去大概十六七岁的他。
又一道声音，干干净净的，问他。
“那以前是什么样的？”
“不记了。”姜陆烬明摆着懒说。
“那你记一下。”声音干干净净，话说像个不会轻易罢休的无赖。
漫长的寂静过后，十六七岁的姜陆烬妥了协。
“电视没那么大，大概就现在的二分之一大。沙发也没那么新，是老旧的，有点硬的那种。”
“这间婴儿房，以前是书房，爸妈经常在里面办。”
“那你睡哪？”那声音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