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佛向后移动了些许,露出了一道黑洞,六人从底下飞出,站在两处,其中三人便是那魔女。
随着一片烟雾,一人飞身,站在中间。
太子一行人立马向边上退去,保护的将士立马站在前面,举起长枪。
卫忠此时跪在地上高呼:“参见义父。”
“今日是我儿建功之时!”中间那人说。
卫忠回道:“义父放心,一个也跑不了!”
公主觉得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握,也有些焦急地问着岑鸷:“你的人马呢?”
中间那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万千魔军随即就到,以成佛寺起,杀遍长安城!”
公主怒然,咬牙切齿:“岑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鸷握着剑,神色慌张。
苏无名此时站了出来,他说:“还是我替他说吧。”
众人目光转向苏无名:“自岑鸷以新任公主府典军的身份入京后,成佛寺内就多了很多闲杂,冒充僧人,且行为不端,以致与百姓发生了械斗。”
苏无名摊手道:“寺主广笑下令驱逐,一夜之间,这群人便踪影全无了。于此同时,鬼市愈加繁华,比肩接踵,人群攒动,就连歌姬都年轻了许多。”
“岑典军。”苏无名指着岑鸷说,“你利用霄云楼的老板毕成业将招兵买马所得之众,都藏到了鬼市,没错吧?”
“我……”岑鸷欲言又止。
苏无名继续说:“可惜你不知道毕成业早已被这所谓的上人控制,你的那些人马,就变成了他口中的万千魔军。”
“岑鸷!”公主怒喝。
岑鸷立马跪在地上:“岑鸷糊涂,被奸商毕成业蒙骗。”随即剑指卫忠,“你为何认这妖人义父?”
卫忠笑道:“我入公主府多年,直到你来了我才被义父重用,多谢了。”说完还向岑鸷行了一礼,只是这神情并无感激之色,反而有些傲慢。
岑鸷愤怒击向卫忠,将其打倒在地,但是被魔女救了。
卫忠转而攻击公主,褚樱桃及时出现,与其缠斗。
而就在岑鸷不敌之际,被陆仝救下,他本想以死谢罪,但被拦下,此刻正是用人之际,还是要先保护公主。
焦灼之际,那群魔回到了卧佛之上,随即从身后的洞内,跳出了一只穷奇,随即蹦出了一个人,坐在那穷奇上,赫然是那魔王的模样。
魔王径直奔向太子,只见其高举陌刀,狂吼一声,使出浑身解数将大刀挥向太子。
“哐当”一声,陌刀被一位护在太子身边的将军用长矛即刻拦下,将军名蔚笃,是太子身边一名亲信,如今担任中书令一职。
只见其转身又挥了一枪,魔王只好躲避,而后陆仝也来帮忙,打得激烈。
太子身边的白衫提议让太子走窗户。
太子屹立不动,坚定道:“我堂堂大唐储君,焉能跳窗而逃,随我与大将军共战此魔。”说着就要上前。
但白衫死死拦住太子,焦急道:“不可,太子!”若是太子出了事,这大唐危矣。
众人被这魔王手中的陌刀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此时上人发令,让魔王先杀那两个姓李的。
魔王发现公主那边并无高手护佑,便将矛头对准公主,向公主那边挥刀而去。
这时长安县的那三个捕手在穷奇的必经之路上铺满了钉子制止了魔王的进攻。此时站在卧佛之上的一人,摘下面具,脱下衣袍,向魔王进攻。
赫然是卢凌风。
卢凌风挥舞着长枪,将魔王击落穷奇,
穷奇嘶吼,愤怒一跃而起,就要跃过钉子,公主等人惊慌失措,向后退去,此时听到一人喊道:“都让开!”
是费鸡师,他撒了一盆金色液体,穷奇沾后滑倒在地,随即他用衣服捂住那穷奇的口鼻。
没一会儿,那穷奇就没了动静,费鸡师喘气道:“差点把我这身老骨头拆散了,幸亏我身上喂足了最厉害的迷香,别说一个穷奇了,就算迷倒一个魔王也不在话下。”
摘下那穷奇的面具,竟然就是那匹汗血宝马。
魔王愤怒,欲要攻击,苏无名从藏匿之处走出,安抚他:“马将军放心,那匹马没事,它只是睡着了。”
苏无名见魔王没有发起进攻继续说:“马将军效力边关多年,勇冠安西,杀敌无数。”他状作遗憾,“只可惜,军功多被那些阿谀奉承之辈冒领,一直难以晋升。”
众人惊愕,此人难道不是魔王,而是边关将领?
苏无名转身向太子行礼:“禀太子,据毕成业的供词,三个月前,马雄押送粮草,遇敌军埋伏,兵力悬殊,只得败走,却被定了个砍头之罪。”
马雄听到此处,似乎愤怒非常。
苏无名继续说:“他深夜逃出,是为了回京,伸冤告状。应该是半路上,被此人策反。”他指着上人,说,“并用邪药控制,命你扮作魔王,为祸长安,对吧?”
马雄似乎神情有些松动,上人开口:“别听他的话,杀敌,成就大业!”
听到这话,马雄举起陌刀,就往卢凌风砍去,卢凌风被逼到钉子面前,一枪一枪阻挡着,打得有来有回。
苏无名见状继续说:“由于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