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罗脸色肉眼可见惊慌起来,她没想到苏清和一点都没有顾忌苏家脸面的意思。
要是她有孕的事情走漏风声,她可能会被汪凌峰那个变态活活打死!
不行!
她要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苏绮罗攥紧手心,盯着苏清和的背影眸光阴狠毒辣。
一回到屋子,苏清和便有条不紊的捣鼓起来。
她让秦氏寻了一些草木灰与藏在石板下的腐虫碾磨成粉后,又兑了些许中药渣,沤制成腐熟的肥水,浇了上去。
秦氏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她竟不知女儿竟还通晓这些药理。
察觉到秦氏吃惊的神色,苏清和放下瓶子,耷拉着小脑袋,缓声道:“母亲,在汪家时,汪云飞一向不喜女儿,女儿只能借些药理书籍打发时间,没想到此番阴差阳错还能帮上忙。”
秦氏突然觉得鼻尖有些酸,可怜她女儿这般乖巧可人,竟被汪家那群畜生如此作践!
母女两拉着手说了许多体己的话,这才各自睡去。
次日,秦氏一起身,便惊喜的发现,原本焉枯的草药竟然奇迹般舒展了枝叶,精神了许多。
她这才彻
底放下心来,就连早饭都多吃了一碗粥。
一连几日,苏绮罗母女不知所以的瞧着秦氏围着一棵野草手舞足蹈,又哭又笑的,只觉得她是入了魔。
苏清和每隔一天,便给金钱莲浇灌一次药剂。
光景转瞬即逝,第五日一大早苏清和便到了衙门。
见她手里枝叶繁茂,甚至更甚从前的草药,县令险些瞪出了眼珠。
裴奕寒只惊诧了一瞬,便恢复如常。
“苏小姐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大人缪赞了,小女不过跟着祖父一起通识一些草药习性罢了。”苏清和将金钱莲递送给眼前脸色清冷的男人,瞧着自家弟弟身上并未有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裴奕寒抬抬手,一旁的捕快立刻会意,恭恭敬敬替苏皓宇松了绑,将人送了出去。
走在热闹非凡的长街上,苏皓宇紧拉着苏清和的袖子,依偎在长姐身侧。
看着幼弟消瘦的脸庞,苏清和眸光暗沉。
她总觉得这一系列事是有人故意针对设计!
思索半响,她也没想出个合理的怀疑对象。
晃了晃思绪复杂的小脑袋,苏清和心中暗下决定:她
最近一定要小心谨慎些,以防再中了小人的圈套!
没走几步,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的将她拽住。
苏清和毫无防备,身子趔趄一下,幸而苏皓宇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不等苏清和愤愤抬脸,耳边就响起那道熟悉而又虚伪的嗓音:“清和,求求你,跟我回家吧,我不能没有你……”
死渣男,还真是阴魂不散!
苏清和小脸倏地一沉,被汪云飞的话语恶心到反胃,她压下给渣男两个耳刮子的冲动,冷冷瞥了他一眼,满是鄙夷的开口::“你今天出门脑袋是被门夹了了吗?”
“你!”汪云飞被苏清和的话语一噎,脸色只僵了一瞬,随后眼波一转,故作深情款款道:“清和,我不会介意你肚子孩子究竟是谁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护他的,只求你不要和我和离好不好。”
此言一出,瞬间激起千层浪,围观群众纷纷激愤起来。
“臭不要脸,竟然还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蛇蝎心肠的毒妇,自己丈夫都哀求到这个份上,居然还不答应,这要是我的婆娘,就直接一顿打死!”
“怀了
孽种,居然还有脸上街,真是不知羞耻……”
……
吃瓜群众毫不避讳的议论声越来越秽耳难听。
苏皓宇张开瘦弱的肩膀,挡在苏清和身前,俊朗的面庞气的涨红。
“你们不许胡说,我阿姐她没有!”
那奈何众人丝毫不理会,将两人围起,更甚者朝着苏清和身上丢着烂菜叶。
苏清和冷眼看着众人,心中恨意翻涌。
明明是汪云飞那个畜生将原主害到这个境地,可他轻飘飘的几句花言巧语,倒是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受害者。
“汪云飞,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厉害,若不是你被我抓到三番五次出去和苏……”
苏清和还没来得及说出汪云飞与苏绮罗暗结珠胎的事,便被汪云飞神色狠厉的捂住嘴,弯腰附身在她的耳侧,阴沉沉道:“清和,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走,要不然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男人阴恻恻的话语仿佛地底吐着信子的毒蛇,苏清和挣扎不开男人的钳制,只得小心的护住小腹。
围观的群众闻言,只当是苏清和犯了错,夫家却既往不咎,众人称赞着汪云飞的深
情,纷纷退让开一条路。
“你别碰我阿姐!”
苏皓宇想要阻拦,却被汪云飞推搡一把,狠狠地摔在地上。
苏清和蹙紧眉头,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直接活剐!
她用眼神制止幼弟爬起身冲过来的动作,示意他抓紧去衙门报官。
“放心,只要你听话,说不定我还是会怜香惜玉的。。”
汪云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