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大舅本来没醉的脸都染了红。
哈哈笑着又灌了一碗酒,低头看看一边默默低头不说话的媳妇,不解问:“文山他娘,想啥呢?
咱儿子有出息了,比我这个当爹的强!”
文山也偏头盯着不说话娘,不确定的问:“娘你不开心?”
“怎么会?”江氏视线在大儿媳握紧酒杯的手上转了转,温和笑笑出声问了一句,“是吧?文山他娘?”
她老婆子活了六七十年了,还看不出马氏心里的想法,无非是对比着二房来,看不上儿子这个活计。
姜还是老的辣,马氏心里就是这个想法。
二房做营生,十来天就能纯利就能挣四五两,这还是第一次,拉的货没这么多,以后只会越来越多,说不定出去一次就能挣十来两银子。
她儿子编的那些小玩意,即使
卖的好又如何,那些玩意儿子编的精细,一天撑死也就编个十来个,一个就是卖二十文又能如何。
再刨去超市的抽成,编个几百个上千个才能挣到二房的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