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清冽的笑声在阿满耳边响起,阿满一下子怒了,士可杀不可辱。
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捂住沈峥的嘴:“不准笑!还笑不笑我?”
直到沈峥摇头,阿满才放过他。
接下来,就是沈峥握着阿满的手,一笔一画地教阿满写,场面一度很暧昧,都是小情侣之间的小把戏!
“阿满、峥子不早了,早点睡”芳婶站在门口喊了一句。
“热水在锅里,你们用完了在往锅里添点儿”
“好!”阿满和沈峥不由对视笑了一下。
晚上阿满做了一个甜甜的梦!
次日清晨,刚到辰时,上工的村民就聚集到沈峥家门口,忠叔拿着名单一个个点着名字,点完人沈峥就领着人,去了山上。
沈峥找了个木墩子站上去,“大家听我说,我接下说的是这山上,一些不能砍不能刨的东西,大多数都
是大家常见的,像是艾蒿、野菊花、白蛇花草、车前草这些的,大家房前屋后都有”
“另外还有像是构树、榆树、楝树、银杏和桦树这些,这些草和树都是些能卖钱的草药”沈峥看着一张张因劳累而黑黄的脸,没一个胖的,看天吃饭的日子很难过。
“今儿大家认认,以后自家房前屋后,还有山里的,闲时都可以 挖了晒干,卖给镇上的医馆换些银钱”
“这构树、榆树都能换钱?家家户户、路边可有不少呢”扛着锄头的老汉问道,没想到这些都能换钱。
“对,构树的汁液、根皮、树皮、叶、结的果子和种子等都能入药;榆树上的榆钱、树皮、叶、根也能入药,如何炮制,日后想知道的单独来问我”
“最后,平时家里鸡鸭鹅、猪这些牲口吃的草,也都给我留着”沈峥看了看日头,还要陪阿满去镇上,“行了,有什么事找忠叔和茂叔,注意安全,别往深了走。”
“峥子,你放心吧!”说话的是春生叔和春桃爹何叔,他们把阿满当自家人,自然把沈峥画进自家人范畴,要清山他们少不了要帮忙盯着些。
沈峥下山,一群然四散开来,开始清山。
“别一听峥子说这些草、树能卖钱就一窝蜂的采、砍,给子孙后代留些,常见的草药也挣不了几个钱”忠叔看着盯着构树眼冒金光的村民,高声喝道。
沈峥和阿满赶着骡车出村的时候,还能
听到山上闹哄哄的声音,忠叔、茂叔的喊声不时传来。
有没有能记住梦境的方法,我想记得梦里的事,啊啊啊,一睁眼我那梦跑的像被鬼追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