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陈骆目睹了姜恒的被害的过程?但这也不合理啊,姜恒死的那天,陈骆才刚出生!”洪西说着,一脸困惑地挠了挠头。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纠结在一起的绳索。
“有没有这种可能,就像陈名一样,他不知道从谁那听说了关于姜恒死时的场景,因为恐惧他便在梦里时常梦到那恐怖的一幕。”张果儿若有所思地说道。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飘落的花瓣,却带着一种深思熟虑的沉稳。
“陈骆在被催眠的状态下,我问过他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是,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姜恒死时的场景。”余珊说道。
接着她又补充道,“不过也不能排除,在陈骆年幼的时候,有人经常讨论姜恒死时的场景,他无意识地把这些记忆存在了脑海里,而到了他长大之后,这些藏在深处的记忆可能会以梦的形式展现出来!”
余珊的话让大家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之中。
“余珊,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陈骆身边的人的人有可能是红衣男孩案的目击者或者是凶手?”洪西激动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线索。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急切地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余珊点点头,然后看向韩成,“韩成你觉得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韩成的肯定。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我们可以朝这个方法先进行调查!”韩成微微点头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将军,在面对复杂的战局时,迅速做出了决策。
会议结束后。
洪西和沈茂带领了一批普警前往了陈东村,对陈骆的社会关系个人情况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经过一番的调查后,他们了解到,陈骆一家三口其实并不是陈东村的原住民,而是从南市恒县沙田镇举家迁到陈东村的。
而当韩成了解到这个信息后,他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预感,仿佛觉得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即将浮出水面。
他清楚记得,红衣男孩案的案发地就是在南市恒县沙田镇。
两者如此巧合,难道真的是纯属巧合?
24年前,红衣男孩姜恒死了没多久,陈骆一家就举家从沙田镇迁到陈东村,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韩成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疑问,他的思绪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网,每一个疑问都像是网中的一个节点,相互交织,让人难以捉摸,等待着他去解开疑惑。
韩成决定深入调查陈骆的父母,他总觉得陈骆一家突然搬迁肯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于是,韩成和余珊以了解陈骆重生的事情直接来到了陈骆家,找了陈骆的父母问话。
“你们对于陈骆说自己是重生人的事情怎么看?你们觉得是真的吗?”韩成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就我而言,我还是相信我儿子的!”陈骆的父亲陈岩说道。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仿佛对自己儿子的说法深信不疑。
“听说你们以前是沙田镇的人?”韩成突然话锋一转。
陈岩听到沙田镇三个字,眼神有些躲闪,迟疑了一下,“是是!我们是从沙田镇搬到这边来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仿佛在隐瞒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韩成的眼睛。
“那你们听说过红衣男孩姜恒吗?”韩成继续问道。
陈岩听到韩成问的是红衣男孩案,神情似乎放松了些许,“听说过,当年这件事在镇传得挺邪乎的,有人说那小男孩的魂魄被有钱人看上了,被人害死捉去配阴婚了!”
听到关于红衣男孩案如此怪诞的说法,韩成和余珊不禁对视了一眼,眼中露出了略微震惊的神色。
此前他们还从未从这个角度去思考过这起案件。
陈岩的说法,倒是给他们提供另一个调查方向。
“那你们见过那个男孩吗?”韩成追问道。
陈岩摇摇头,“没有!我们当时住在镇上的西边,那个红衣男孩是住在东边!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
“那你们有没有跟陈骆提过红衣男孩的事情?”余珊问道。
“那种晦气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跟孩子说!”陈骆的母亲说道。
“你们知道红衣男孩吊死时的场景是怎么样的吗?”韩成问道。
“这我们上哪知道啊,我们只是听说有个男孩穿着红衣服在家里吊死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陈岩似乎对韩成的提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韩成听后思索了片刻,接着问道,“可以说说你们当年为什么要搬家吗?”
韩成的这个问题一出口,只见陈骆父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之色。
这细微的变化立刻引起了韩成的警觉。
这引起了韩成的警觉。
“也没别的原因,就是纯粹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