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清肤霜资源稀缺,运输极地冰莲到此实属不易。这也是为何其价格昂贵的原因。
彩月手中拿抹轻擦桌子,来到苏婉清面前,温言提醒:“夫人,夜色已深,您应尽快休息,如此才能康复。”
苏婉清摇摇头,有些疲倦地说道:“唉,我确实没能早些休息,但困极之际便是精神充沛之时。你明白吗?”
简而言之是错过了睡眠时间却依然无法入睡。
彩月不解地问道:“夫人,奴婢疑惑的是,您这是何意?”
苏婉清轻轻叹气:“夫人乃奸相之女,身不由己地置身于此。此身份注定了我们会身处炮灰之位。来人任何欺瞒皆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更为棘手的是这婚姻乃由陛下亲自定下。离开侯府或许并无违逆圣旨之罪,但若无故离开仍需承担相应后果。
彩月心中担忧:“男模是什么?夫人为何提起男模?”
她知道夫人并非寻常人家出身,对于这种言论亦属罕见。但提及“男”字,不禁让人联想到一些不正经之事。
至于男模,那是社会上的职业,并非只是吃软饭的角色。她们并非皇室子女,亦无必要养面首。即使有此想法,也需谨慎行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普通人家腰缠万贯需收敛些,前南方首富因某种罪名被朝廷处理财产入国库……
这些事情表明彩月有必要提醒苏婉清。
她心中紧张地注视着窗外明月,喃喃自语道:“我理想的生活是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和自由。然而如今却身处这般困境……”
彩月的心提到嗓子眼,男模究竟是什么?她从未听过夫人提及此类话题。而那些所谓的“男”字背后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夫人,您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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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她的恐惧,她对苏婉清的反常已见怪不怪。
苏婉清看着彩月满脸纠结,内心叹息,觉得有些无聊。在这个年代,即使是口头的交流也不再那么自由。
彩月虽有忠心,但在这个封建时代的边缘产物,对某些事情的解释也是力不从心。
“罢了,此事暂且不提。彩月,你去烧一壶热水给夫人准备沐浴。”
“夫人受惊,最好不要沾水以免加重伤势。奴婢可以为夫人擦拭身体。”
“放心吧,她会小心处理。”
随着事件的展开,彩月感到应对此事的压力巨大,但也不能轻易让主子烦恼。这时她正打算出去取热水,一个身影匆匆而来。
“哎呀,宁管家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彩月有些惊讶道。
苏婉清见状扭头看向门外,只见宁府的管家宁志杰走了过来。
彩月招呼道:“志杰叔,您这是有事?”
“是有点事情来找夫人商议。”宁志杰答道。
“那就进来吧。”苏婉清开口应道。
宁德全客气地向苏婉清递上了一份邀请函:“夫人,这是从外边传来的一封信件。想来是因为家族庆典事宜正在筹备之中,我过来问问能不能得便赴宴。”
苏婉清接过邀请函端详了一下:“原来是要庆祝寿宴。”
原来是苏炳成五十寿辰的消息传来。他一向不太举办这样的寿宴,今天却显得与众不同。
苏婉清眉头微蹙:“那这请柬是怎么回事?”
宁志杰解释道:“请柬是刚刚送来的,应该是在一个时辰前。”
苏婉清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这请柬上没有写名字?”
她心里不禁想到:或许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这寿宴之事来得如此突然?
苏府热闹非凡,苏婉清带着彩月匆匆赶往寿宴。
在剧中,她并未亲自参加宴会,想来应该是白颜将请柬扣下了。想来她心中明白,这场寿宴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争议。
彩月转达了苏婉清的问候:“夫人,今日你的装扮前所未见,奴婢觉得可以艳压四方呢!”
苏婉清淡淡一笑,心里虽然不想掺和这些事情,但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回一趟苏府,看看这场寿宴的热闹和热闹背后的故事。
翌日傍晚时分,苏婉清与彩月一同上了马车,随意挑选了寿礼,直奔苏府。即使她不想佛系走剧情,但明知道自己不去寿宴会被人嚼舌头根,她也无可奈何。
“苏府中热闹非凡,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苏婉清感叹道。
在过去的岁月里,彩月早已习惯了主子问及此事,但今日她终于可以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她觉得今日的装扮确实令人眼前一亮,仿佛是艳压群芳。
“这老匹夫也真是大方,将剩下的请柬都送来了。”彩月忍不住打趣道。
苏相身为朝廷命官,今日前往贺寿的人自然不少。听到有人称自己的父亲为“老匹夫”,彩月的脸色不由得变得古怪起来。她心中不禁猜测,是不是夫人这边生气了?
苏婉清看着彩月,皮笑肉不笑道:“说笑的呢。”
——
在苏府中,宾客们围绕着寿宴场地忙碌着,他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神秘的侯府夫人。虽然不明白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