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假装困惑:“爹真的如此过分吗?不给女儿备嫁妆就算了,对三妹妹的婚事也不上心?”
听到这话,苏娇娇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大姐,虽然爹没有给女儿什么嫁妆,但你毕竟是侯府夫人,侯府富庶,大婚之日宫里也赏赐了不少好东西。你不在乎这些,就当是帮妹妹一把!”
崔氏母女不禁有些无奈,看来苏家人对苏柔柔确实偏爱有加。
而对这个苏娇娇,似乎并不那么讨人喜欢。
苏婉清微微一笑,故作大方:“三妹妹,虽然爹对你不怎么上心,但我相信娘一定会帮你去争取。”
她的话里透露出几分自信和期待。
在接下来的对话中,苏婉清表现出些许犹豫和矛盾的情绪。但她最终还是决定回去与丈夫商量此事。
她知道这是家族的责任和义务,但她也希望得到丈夫的理解和支持。
这番操作让崔氏母女感到有些无奈,但她们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和女儿的幸福。
望着那背影消失在远方的妇人,苏娇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崔氏淡淡地回应:“不过是无知少女,我心生念头,她岂能不答应?”
“然而,我始终觉得,她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离开相府后,苏婉清并未急于返回,太阳尚未落山。
于是她让马车在京都游荡了一日。
期间,她多次思考是否要趁机不顾一切地离去,又反思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正式的休书,她选择继续前行。
然而,这趟旅程中,她将面临一个不划算的生活——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更何况,她不仅要顾及娘家的安危,她那暴躁的父亲也不会顾及她的生死。
到时候,相府和侯府双重追击,她的命运恐怕更加凶险。
京都繁华,行人络绎不绝。
苏婉清因饥饿而下车,在一家客栈随意用餐。
由于她的见识有限,这家客栈有些特别。
当她用餐时发现一名小相公主动上前服务时,不禁有些惊讶。
这些娈童的存在是为了满足男性需求。
但……一个女子明晃晃地进入这样一个地方,无人阻止?
看来这里开放到了极致!
那位小相公看起来很亲切,坐在苏婉清身旁为她布膳、聊天。
苏婉清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欣赏风景。
她还沉浸在周围人们的谈笑声中。
“唉,这位侯爷伤势严重,年纪轻轻……可惜了!”
“要不是有他在边关守卫,我们百姓恐怕受苦了。”旁人窃窃私语着。
苏婉清听了几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这里称赞沈镜是夸她哪里不对?“都夸她是貌美如花,哪里奇怪?”
“这女人也不知羞耻,竟然敢染指侯爷!”苏婉清一脸懵懂地看着周围的人议论着。
“何止!我要给她灌屎!”
啪!苏婉清手掌猛地一捏,青花瓷碗应声碎裂。
故事中的主人公是力大无穷的丑女子苏婉清,捏碎一个瓷碗是她平常的日常操作。旁观的相公看着这一幕,被震惊到了。苏婉清看着他问道:“别抖了,继续吃!”
这时,相公紧张道:“小女子需要如何是好?”
苏婉清冷静地回答:“别急,继续用餐。”然而一旁的小相公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方向感,一脸惊惧地看着眼前的丑女。
自执妄自信容颜,言语狂言泄天机,指斥镇北侯与之婚配非佳人。岂料其后因嫉妒得妹抢夫心切,如狼似虎。此人行事毒辣,心狠手辣。
这相公身份确存。
“夫人,小人……”
“言多必失!”
“夫君,为何要这般低声下气?”
苏婉清疑惑不已,这女子容貌确甚惊人,真有这般歹毒?
“您怎会如此狼狈?”苏婉清疑惑地问道。
“如此之下,何来哀求之理?”身旁人声音冰冷,话语间透露着深深的不满与厌恶。
沈镜坐在马车内,听闻此言,放下帘子,目光落在外面。透过一扇窗户,竟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正悄然靠近。
只见女子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另一只手高举娈童衣领,一副挑衅的模样。
沈镜脸色一沉,看来这侯府夫人身份确实阻碍了她自由自在。
饭后闲谈间,那小相公已不再惧怕,甚至与苏婉清谈笑风生。直至夜幕降临,苏婉清才回到侯府。
府内小厮见她归来,皆退避一旁。
夜色中,侯府灯火通明,微风轻拂,树影摇曳,更显幽静。
苏婉清心事重重之际,一道低沉声音自她耳边响起:“回门何处?”
她侧头望去,那人影悄然出现。在月光下看不清面容,但坐的那张椅子揭示了他的身份。
靠近之际,苏婉清心神一紧,羞怯地答道:“妾身回了相府。”
然而这无缘无故的来意不明的人是谁?难道他是双性恋?不好说的太多,疑云渐起。沈镜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低语道:“无缘无故凑你而来。”
“我自有分寸。”苏婉清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