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来。
他从里面取出一根细长的注射剂,正要按照流程消毒,就听见坐在地上的少年轻飘飘地开口:
“安室先生。我不需要这个。”
“我和你的前任不一样,没有虐待约会对象的爱好。”金发男人再次漫不经心地刺了已经离开的人一句,没停下手里动作,“还是说你想体验没有任何麻醉,直接把子弹和碎片从肉里拽出来的感觉?”
松田伊夏扬眉:“哦~这么耿耿于怀啊?”
“因为我去地下室拿麻醉剂的功夫就让人钻了空子闯进家里,差点在眼皮子底下表演一场之前的‘情趣’。如果现在才告诉我你根本不需要麻醉剂,会让我以为自己刚才去取的行为是在给你们腾出单独交流的空间。”
真生气了。少年十分新奇地瞅了瞅。
火气好大,原来是那种生气了会格外阴阳怪气的类型?
“这可不怪我,你一路都不怎么理我,回来又自顾自到处找东西,我怎么知道其实是去拿麻醉剂了。”少年垂下眼睛,连眼角都显得无辜,“再说,我可是被你捆着一·个·人留在冰冷的浴室里,万一来的是想要钱的,你回来可就只能看见一具尸……”
安室透面无表情地收紧了捆他手腕的那条绑带,让对方接下来的字眼都因为痛呼卡在喉咙里。
“看来你不喜欢这个玩笑。”松田伊夏轻哼道,“波本先生,我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能让我心安理得让别人把号称是麻醉剂的东西打进血管里。”
金发男人动作顿住,像是骤然反应过来什么,嘴唇都抿做一条僵硬的直线。
“酒也有一样的效果,我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