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乔装打扮。
为了让效果更加逼真,他每天少吃晚睡可劲儿折腾自己,不到半个月就瘦了五六斤,往人前一站任谁都知道他是个被老公抛弃的怨偶。
一开始真是为了演戏,后来就真是食不下咽了。
那帮人下手速度太快了。
离婚刚公布的第二天,就有人旁敲侧击地试探靳寒的态度,靳寒一律冷处理不予回应。
在他这里,冷漠就等同于“各位随意”。
于是裴溪洄以前得罪过的仇家蜂拥而上,手段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当天晚上,茶社一批客人食物中毒,检测结果出来发现茶水里有泻药。
第二天,茶社大门和外墙被泼满粪便油漆,要喝茶的客人还没进去就被混混威胁恐吓走了。
半年前卖出的茶叶突然收到大量退款,早就谈好的订单也都被毁约。
得闲的股价在短时间内暴跌,店内门可罗雀再无人光顾。服务员和前台都被逼走了,大门锁被撬开,一伙流浪汉闯进去,砸毁了裴溪洄精心布置的亭台和小院,就连他那片小茶山都被烧了。
茶山着火时是晚上,裴溪洄正窝在靳寒怀里睡觉,靳寒接到消息立刻通知人去灭火。
但山火蔓延的速度太快,那晚又有风,十几分钟过去整片山的茶叶都被烧没了。
靳寒回到卧室时就看到裴溪洄跪在窗沿上,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呆呆地看着那一小片火光。
他看山火,靳寒就在后面看他。
等火终于被灭掉裴溪洄才从窗沿上下来,转头看到哥哥在看自己,眼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我的茶叶被烧光了……”
他哑声说。
“我给你种的君山银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