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眼珠子唰的一下布满了血丝。
这个王八蛋，该死的老六啊！
自己完了。
录音当众播放。
二人密谋陷害的话，让在场众人后背直发凉。
要不是李川和刘凌司长认识，怕是真要阴沟里翻船了。
“混蛋啊。”
“我就说小川不可能作假，也不可能医死人的。”
“太可恨了，必须把他们交到司法司接受审判。”
围观众人咬牙切齿。
人群中突然飞出一个鸡蛋，啪的一声砸在王启的脑袋上。
霎时间唾骂声响起。
鸡蛋、胡萝卜、包子甚至是猪肉，纷纷砸向王启。
“大家先保持冷静。”
眼看引起了众怒，刘凌急忙起身宽慰道：“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李先生清白。”
众人的怒火这才平息了不少。
刘凌松了口气，一脚踹在王启身上，冷声问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王启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他清楚自己的处境，闭口不谈吕文石还有机会。
若把吕文石供出来，那他就真的完了。
再者，他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吕文石指使的。
大不了进去，等风头过了，吕文石肯定会捞他，到时候搞个病重证明，来个保外就医。
“我看他不顺眼。”
王启咬牙回应道。
“放屁。”
刘凌大怒，揪住他的一凛喷道：“嘴硬是吧，等我送你坐上后悔椅，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王启依旧一言不发。
见状，刘凌也很无奈，只能看着李川说道：“李先生，真是对不住，窝里出了蛀虫，差点把您害了，不过您放心，我会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将幕后主使挖出来法办的。”
李川点了点头。
幕后主使是谁，他已经猜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