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一眼皮沉重,没过多久便向困意投降。
次日清晨,江念一昏昏沉沉地醒来,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周竟轩已经出门,家中只剩她一人。
她感到身体一阵发热,脑袋晕沉,呼出的也是难受的热气。
洗漱后,江念一叫来出租车,把她送到了医院。
医院等号的人很多,她坐在医院冰凉的候诊椅上,手支着脑袋,闭着眼。
医生给她打了点滴,开了药,江念一坐车回家,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晚上七点半,她睁开眼,屋内亮着小灯,她感受到额头上的重量,抬手去摸,发现是冰凉的毛巾。
江念一坐起,眼神慢慢聚焦,才注意到门口的周竟轩。
他穿着休闲家居服,单手插兜,清清冽冽的样子。
他淡淡一瞥,“感觉怎么样了?”
江念一把湿毛巾拿开,放在桌上,“好多了。”
周竟轩走近,抬手轻贴她的额头,没有下午那么热了,他总算舒了口气。
下午他回来的时候,发现这个女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间冒着细密冷汗,浑身发热,怎么叫也不醒。
他叫来医生,医生说最近要少做那样的事,发生的频率太高,用力过猛,也是会导致身体不适的。
在她睡着的这几个小时里,周竟轩仔细回忆了下,这几天的确发生了很多次,次次都把她累得半死,然后还要强撑着身体去上课。
想想的确不太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