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将来未可知。”
“再与众不同,她也只是个女子。自古以来,女子出嫁从夫,任她再厉害,嫁了人也只能听从夫婿的话。”
白芨不以为然,话中充满对女子的轻视。
景焓听他这话,脑中莫名的闪过宁晤德躺在床榻上,下身一片鲜红,不停发出杀猪般的怪叫声的情景,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白芨一眼,拍了下他的肩膀,说:
“白芨,如果你想好好当个男人的话,本王给你一句忠告,此话少讲,尤其是在苏泠月面前。”
白芨一脸疑惑。
他说错什么了吗?
“知晓宁晤德何人所伤吗?苏泠月,据说是一脚踢掉了命根子。”
景焓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句,提步进府。
白芨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彷如变色龙,或震惊、或恐惧、或难以置信。
想到宁晤德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命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这苏泠月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