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挑眉:小样,还治不了你!
看着闻思明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乔晚只觉得神清气爽。
牵着小丫的手,颇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外走。
怎么说呢,好像性格也随着身体,变成了十八岁的小姑娘了。
出了门,就看到原本大门紧闭的几家门开着,聚在一起,付美娟那高嗓门最为突出。
“我说什么来着?不可能会给不可能会给,偏偏那有些人就是不信,现在好了吧?被人耍着玩咯!”
“都这么久了,谁不知道那乔晚是个什么东西?想从她手里得东西?做梦去吧!”
“呵!要我说啊,那给肉的是她乔晚自己答应的,谁也没逼她,她这空口白牙的许下承诺,结果当屁放了,要是换我,我肯定打上门去要。”
“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家里都不宽裕,昨天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乔晚随口答了句,没人当真,你在这叫什么劲呢?”
“嗐哟!你可拉倒吧!那是随口说的吗?那红口白牙的说出的话,那么多人听着呢,咋?跑来显摆来了?不是她乔晚之前偷鸡摸狗的时候了?那闻彻挨家挨户赔礼道歉的时候,都忘了?”
“你这……”
听着付美娟越说越起劲的样子,乔晚沉着脸。
今天月色被乌云笼罩,街上漆黑一片,付美娟等人并没有发现乔晚出来了,只在那嘲讽完乔晚,又开始嘲讽那几个。
“你们也是,昨天我说不可能给,你们还偏不信,咋样?被我说着了吧。”
“你可少说两句吧,闲不闲呐你?”
有人看不惯,当下扭身就想回家。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夜色里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靠近,不由得停下脚步。
付美娟冷笑继续:“我就是看不惯某些人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人理个发能发财了似得,装的很!有本事,她倒是把答应好的卤肉给你们送去啊!”
“我这不就送来了吗?”
乔晚声音不高不低,不轻不重的响起。
付美娟冷不丁听到还吓了一跳,豁然转身,就见乔晚一手牵着小丫头,一手拎着三个油纸包的绳子。
走到跟前,宽大的军大衣把整个人都包裹住,显得那张脸更小了。
那双眼睛没有情绪的看了付美娟一眼,转首看向牛嫂子他们时,却又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昨天家里来了客人,一直忙到很晚,那时候怕你们都睡了,就没上门打搅,这一早上的又跑出去出摊,才回来,正好,这卤味也卤的入味了,比昨天刚卤出来要好吃,嫂子们别嫌弃,拿回家尝尝味道。”
一番话说的简单,却又是解释,又是谦虚,瞬间就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以牛嫂子为首的三个妇人更是有些尴尬。
“你看你这,这么客气干啥?”
乔晚把油纸包分别给了三人,笑道:“嫂子们别嫌弃才好!”
牛嫂子也是个爽快的,当下就痛快接过:“嗐,现在家家户户都难,能有点肉腥尝尝都已经算不错了,怎么会嫌弃?行!嫂子就不跟你客气了!”
“唉,不客气才好呢!咱都邻里邻居的,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还请大家不计前嫌,我们互帮互助!”
“那感情好!”
“那行,嫂子们你们忙,家里还有两个大的,我回去给张罗点吃的,闲了来家串哈!”
说完,就那么干脆的带着小丫转身就走。
毫不拖泥带水,除了最开始看了付美娟一眼,其余时间连眼尾都没给过她。
无视个彻底!
付美娟脸青了红,红了绿,好不精彩。
“看吧,就说这小乔同志改变了,偏还有人不信!”牛嫂子捏着油纸包,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有些惊奇,“还挺香。”
“是吗?我闻闻!”
这话引的那些没得到的人满是好奇,凑上来就闻。
“还真的怪香嘞!”
“这是猪下水吗?怎么闻着没臭味啊?”
付美娟见众人一副追捧的模样,咬牙冷笑:“别是驴粪蛋子,表面光吧?”
“怎么说话呢?”牛嫂子不乐意了。
付美娟却杠上了,“你打开看看,别是闻着香,吃不成那可就闹笑话了,到时候你拿回家,人还要你承她的情。”
这话说的……
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牛嫂子想说什么,可看见其他人都旁观着,干脆,敞亮着来吧。
“行吧行吧,咱都打开看看,看看小乔同志的手艺。”
其他两个跟着一起,三人把油纸包放在掌心,由其他人负责打开。
就像之前牛嫂子说的那样,现在家家户户都不容易,能闻见点肉腥味都算不错了。
所以哪怕这油纸包里包着的分量不是很多,但已经够可以了。
打开,一阵更为浓郁的卤味飘散,夜色下其实也看不清,但也足够证明这切的匀称的卤味是能吃的。
牛嫂子满意了,随意的包好,丢下一句,“那你们聊着,我回去给那几个小兔崽子打打牙祭。”
一边说一边往家走,还嘟囔着:“这小乔同志的手艺还挺不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