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玮伸手阻拦,继续问道:“你怀的孩子是我弟弟的,还是霍西临的?”
许清岁被问得不知所措,连忙说道:“都不是,还请你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秦玮露出笑容,眼中满是算计,盯着许清岁的时候,就仿佛在盯着一只猎物。
今日的收获可真不小,他原本是想像以往一样收买秦放身边的女人为他所用,只是让他没有想到,这次的女人居然会是霍西临的前妻。
许清岁汗毛竖起,警惕地看着他。
好在秦玮并没有做什么,在许清岁的警告下,识趣地离开了。
许清岁连忙把门关上,并在猫眼上看着人真正的离开了,她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缓缓回到沙发上瘫坐下来,秦玮最后那个犹如看猎物般的眼神在大脑中挥之不去。
许清岁喘息了一口气,连忙拿出手机拨通了秦放的电话。
“秦哥,你在哪儿?”
似乎是听出了许清岁声音里的紧张局促,秦放连忙问道:“我在秦氏集团总部,怎么了?”
“刚才你哥哥来找我了。”许清岁说道。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沉寂,好半晌,秦放说道:“我马上回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秦放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家,看在许清岁完好无损的坐在沙发上,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怪我,早该想到他会派人监视我的动向。”秦放懊悔的说道。
他只顾着担心许清岁有没有人照顾,却忘了自己长时间的和她接触相处会给她带来麻烦。
“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他看出我怀孕了,问我孩子是你的还是霍西临的。”
秦玮和颜惜穗关系似乎不错,许清岁很担心他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颜惜穗,到时候她怀孕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他还说什么了?”秦放急切的问道。
许清岁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说,然后就离开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放知道,他这个哥哥一定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
“他怎么会找到我?”许清岁不解的味道。
秦放缓缓道来:“你应该在新闻上看到很多有关于我的花边新闻,我和那些女人都只是逢场作戏,你相信吗?”
许清岁点点头:“秦哥,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许清岁发现,秦放其实是一个很自制的人,她潜意识里是愿意去相信他的。
有了她的信任,秦放继续说道:“我们这一代,秦家子嗣单薄,只有秦玮和我两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因此老爷子对我保护得很好,秦玮母子明面上对我动不了手,所以总是暗地里使坏,有一次我发现,只要是我接触过的女孩子,秦玮都会从中作梗,迫使人家孤立我。”
“于是我便将计就计,周旋于各个女人之间,只要是我相处过的女人,秦玮都会想方设法从我身边抢走为他所用,可惜他根本不知道,我和那些女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直到现在,他的诡计都没有得逞。”
“这一次他会找到你,也是因为我每日与你相处,被他安排跟踪的人查到了,这事完全怪我!”
就在这时,秦放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面色瞬间大变。
“清岁,你准备一下,这座城市我们不能待了,我有事情先去处理,把门反锁了,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切记不要开门。”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等他走后,许清岁听话地将房门反锁,把这些时日做的攻略都翻找了出来。
自从上次秦放提议要带她出国,她就一直在搜索合适的国家。
这一晚,秦放没有回来,许清岁好几次拿起手机给他发去了消息,但是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复。
好在隔日一早,秦放回来了,左边又红又肿,许清岁被吓了一跳:“秦哥,你是出去打架了?”
秦放努力朝她挤出一个笑容,却疼得龇牙咧嘴,等走进来的时候,许清岁才发现,他连走路都是瘸的,很显然身上也有伤。
“伤哪儿了,我看看。”说完她却拽他的衣服。
衣服拉扯下肩膀的瞬间,无数的鞭痕映入眼帘。
秦放一开始还很抗拒,不想让许清岁看,但奈何她执意,他又怕伤到她,一来二去衣服被扒了下来。
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前面后面都是鞭痕,许清岁顿时红了眼眶,不敢置信地问道:“谁打的?”
秦放从她手里把衣服夺了回来,无所谓地回答道:“老爷子打的,都是皮外伤,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意思是他的爷爷打的。
许清岁简直不敢相信,究竟是什么样的爷爷,能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此毒手。
“他为什么要打你?是不是我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许清岁问道。
“不是你的事情,你别多想。”秦放安慰道:“我都已经习惯了,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老爷子把我接回了秦家大院,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只要我不如他心意,他想打就打,这次都是轻的,出国留学那一年,我被吊着打,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
许清岁听得心惊肉跳,这些年,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