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殇的话，虞归晚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的，柔柔的。
“你说呢！”
虞归晚反问一句，却没有回答凤殇的话，是不是忘记了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凤殇给自己的感觉和焕卿给自己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想，既然自己都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那就暂时留下吧，将一切都交给时间，说不定时间长了，她就有会答案呢。
“你忘记不了焕卿，可是你也不是完全来看我的。”
“或许吧。”
随后两人都不再开口，同时看向了
头顶的天空。
良久之后，凤殇看向了虞归晚，眼神中有着他自己都看不懂犹豫。
“那你还走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凤殇感觉自己在虞归晚面前的话多了一些，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也多了一些。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好像是从那一次乌夷叛变，刺杀自己。
虞归晚一怒之下，带着血腥杀伐，斩尽乌夷叛变之人。
那时的虞归晚浑身浴血，带着令人心惊的风采，可是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凤殇感觉有哪些东西不一样了。
“不知道呢。”
虞归晚无所谓的耸耸肩。
“那你还有回乌夷吗？”
毕竟如今的虞归晚可是乌夷的族长，身上担负着乌夷全族的重任。
“暂时也不回去了，出来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了，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下一次我回去的时候，就是下一任乌夷族长上任之时。”
她已经看好了继承人，现在只是等着那个在她看来还算年轻的乌夷青年，能够快快的成长起来。
“哦。”
凤殇问不出什么了，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
他不讨厌虞归晚，分别许久，如今再相遇，他竟然感觉和虞归晚站在一起的感觉很不错。
两人
就在此处一直站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直到月归的到来才打破这份平静。
“义父，师傅你们在干嘛，是在看月亮吗？”
或许是因为害怕月璃再说带他回月族，此时月归竟然罕见的喊了虞归晚为师傅。
“是啊，你要不要看看？”
虞归晚弹了弹月归的小脑袋，笑着问了一句。
“月亮每天都能看到，有什么好看的。”
月归撇了撇嘴，示意这还不值当本小爷抬起高贵的头颅。
“臭小子，破坏气氛，不过月归，你知道吗？天下是只有一个太阳的，不管何时
何地，只要你抬头看看天空上的一轮圆月，说不定你心中的那个人也在看，毕竟世间再没有第二个月亮不是吗？”
虞归晚的话让月归怔了一下，随即他的眼中就闪出了一丝伤怀，是不是此时他的爹娘也和他一样，在抬头看着的天空上的一轮圆月呢。
“好，那今日本小爷就给你个面子，看看月亮。”
三岁的小月归，傲娇扬了扬头颅。
“臭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像你娘，和你那个自命不凡的爹一个模样。”
凤殇听着摇头，然后猛然一捞，将月归的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