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令狐冲,一招就被衡山派的那个‘金眼雕’给打的昏死了过去。
在场的众人,除了这个身份不明的弟子外,其他都是酒囊饭袋,这还不能说明你们教徒无方?
封师兄刚刚说你们夫妇所练的功夫是旁门左道,不配执掌华山,那是一点都不错。
你们是自动退位呢?还是吃硬不吃软,逼着我们拉你们下位?
哼哼,咱们丑话可得说在前面:
你们如果靠着别派武学打败了我们三兄弟,那我们是口不服心更不服!”
宁中则却不受他们的激将法:
“三位既然觉得自己技艺惊人,已得华山剑法的精髓,何不自立门户,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将我华山名望压下来,我们自也佩服。
如果像今日这般啰嗦不清,除了徒伤和气,更有何益?”
成不忧听罢,大声道:
“你不喜欢啰嗦,难道我们就喜欢跟你一个女流之辈扯皮吗?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将你们夫妇手中的掌门之位想让了,是也不是?”
说罢,他便拔出长剑,连续对着面前的桌子连刺了四下。
待他还剑入鞘后,桌上的四只茶盏竟同时一分为二,茶水这时候才飞溅了出来。
四剑均是前后一通而过,竟在电闪雷鸣间将四只茶盏击破;同时,在出手之际,茶水竟是未溢出来一分一毫。
这四剑招式之巧妙,出手之迅捷,拿捏之精准,无一不是当世一流高手的风范。
一众华山弟子见状,都是相顾骇然;就连宁中则见了,也是暗暗心惊不已。
成不忧见状,志得意满的对着宁中则道:
“怎么样,愚兄这一手剑法,师妹可办得到?”
还不得宁中则开口,周坤已经上前悠悠的道:
“三位这是想比剑?
那好,你们划下的道,我都接下了。
不过,我华山盛水的杯子,可是前朝古物‘十二花神杯’。
哼哼,如果你们赔不出同样的,恐怕就得一辈子在华山服劳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