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甚清醒的头脑更是云里雾里。
胡迟半眯着眼睛,侧头迎上白忌的唇,直到感觉空气都稀薄的时候才仰起头,任由白忌湿热的唇轻柔地印在他的下巴,再一点点向下蚕食。
白忌的手也顺着胡迟的脊椎,因为迫切而力道微重地滑下去。
空气中的酒香愈加浓重。
胡迟的手抚摸着白忌散开的发,难得保持着清醒地问:“什么东西?”
“秦书给的。”
白忌随口应道,手指顺着胡迟身体的弧度向下,指尖上混着浓郁酒香的软膏就按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那酒香醉人,还是秦书这个不正经的医师对这些旁门左道真有两把刷子,胡迟甚至都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只在白忌那未曾被纾解的欲望慢慢进入的时候,他抓紧了手指柔顺的黑发。
白忌顺势仰头,和身下的动作一致,倾身咬上了胡迟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