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坚持下去。
萧文波很快把车开到了自己负责的四个店前，苏灿向方成美一家店一家店的介绍，最后回到了收音机总店里。
方成美参观了五家店后，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下来。
“小苏，这中午的时间都还没到呢，你这么多肉完全可以卖到天黑的。”
她不是傻子，人家说是剩下卖不出去的，但是现在可是大冬天，东西放个十天半月都放不坏，何况这还不到中午呢。
苏灿笑着道：“方院长，这些肉就当是给孩子们解解馋了。这样吧，您先在这里喝口水，我出去给孩子们买点东西一起带回去。算我的一点心意。”
“小苏，那可太谢谢你了。”
其实方成美嘴上这样说，心里对于苏灿买的东西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估计就是给孩子们买点糖果什么的。
苏灿他们回来的时候，萧文波和黎永安也早就回来了，苏灿当时便让萧文波和黎永安开车去牛家湾，把周旭东接了回来。
所以开车的时候，她让周旭东上了自己的车。
“周大哥，你管百货大楼这么长时间，咱们要是买东西的话，你能不能通融一下，咱们直接去厂里拿？”
“这个没问题。棉被我们直接去被服厂，我跟那里的人都是很熟悉的。”
苏灿边开车边道：“去了之后你可不能有心理负担。”
“哈哈，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呀，觉得自己幸亏从百货大楼出来了。要不然怎么能跟着你大干一场呢？”
周旭东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小苏，这福利院可不比普通家庭，那里可是两百多个孩子。每个月花销都是很大的。你这么做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