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委委屈屈地看着她：“我这不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么……”
凤无邪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忍住再打它几个爆栗的冲动。
不过小白这么一闹，她原本有些沉凝的心思倒是的确轻松了不少。
索性，凤无邪也不再去想了。
目前线索太少，再怎么分析也得不到准确的结论，不如先安心在这座城市中看一看，或许能有所收获呢。
……
古塔空间。
自从小白离开后，这里便恢复了万年的冷清。
鸦杀乐得没人在它耳边吵闹，大部分时间也是在安静地闭关着。
然而，就在凤无邪眼前景象转变的一瞬间，它霍然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
自己与凤无邪之间的感应，突然被切断了？
鸦杀眉头皱起。
身为一个活了上万年，见识广博的存在，他知道这种情况只有极少数情况才会出现。
应该是凤无邪在外界有了麻烦！
恐怕连小白那只蠢龙也跟着出事了！
凤无邪可是它能够脱困的关键！
自己被封印了上万年，好不容易为主人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传人，眼看自由在望了。
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塔灵！”鸦杀扬声开口：“我知道你在，出来！”
——他所召唤的塔灵，就是这座古塔之灵。
塔灵并不同于缄羽、古奈奈那种一般的器灵，它是被制造出来的法器之灵！
法器比魂器的力量更为强大，甚至超过魂器百倍！但其强大的代价就是，只能依附于魂力而生，且并不具有自己的智慧，只是一个类似于人类的
意识而已。
更确切地形容就是……一个属于这个世界的程序。
少倾，一个宏大却刻板的声音响起：
“何事。”
“我与无邪的灵魂连接断开了，怎么回事，你的灵魂防御机制呢？”鸦杀凝声问道。
那声音沉默了一阵，再次响起：
“所有者灵魂确实处于异常状态，但此异常没有伤害性，所以根据古塔防御准则第七款，不构成启动防御机制的条件。”
听到塔灵的回答，鸦杀微微松了口气。
它是知道这座古塔的力量的。
既然塔灵有此判断，那凤无邪应该是暂时无事，不过……
“塔灵，探查外界情况。”鸦杀吩咐道。
“拒绝，要强行冲破空间壁接触外部信息，会耗费掉积攒的大量能源。”
这次塔灵毫不客气地回道：
“另外，你也没有权限对我下达命令。”
鸦杀眼中戾气闪现。
上古凶兽可不是好脾气的代名词！
不过它最终没说什么。
古塔之灵虽然看上去有智慧，但实际上是严格按照一套程准则来行事的。
能够让它妥协的，只有它之前的主人！
或许未来凤无邪也可以，但现在，也是不行！
“那就密切关注无邪的状态，一旦她有什么不对，立刻通知我！”鸦杀冷冷地说道。
“认同，我会加强对所有者的观察。”塔灵声音毫无起伏。
鸦杀沉默下来，目光注视着虚空深处，好像要从那里看到凤无邪的影子。
不行，不能这么被动地等着。
鸦杀心中浮现出古塔之灵的防御准则。
“塔灵……”
鸦杀嘴角微微一勾，已有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