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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1 / 2)

那里……疼……”

于是他又获得了一个薄荷味的吻。

Alpha被迷得七荤八素,胆子大起来,轻轻勾了勾对方的指尖,得寸进尺地问:“薄荷味,标记、可以?难受……想、薄荷味……”

裴灼沉默了一会儿。

“不、不可以?”001失望,“薄荷味不、不愿意……啊呀……”

被子压下来,把两人卷在一起。

“就这一次。”omega在他耳边悄悄地说。

-

突然舌尖微微一痛。

裴灼蓦地回神,把人推开,后知后觉地尝到了口中弥漫开来的血腥味。

他怔了怔,用受伤的舌尖轻轻舔过上颌,刺痛更加明显,一跳一跳地刺激着被信息素浸染的神经。

他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抬起眼眸,冷冷地一勾嘴角,一把拎起稀里糊涂的alpha,随手摔在床上,单膝跪上床沿,捏住对方的下巴。

“你说过……”

Alpha依然被易感期支配着,看不懂气氛,偏头贪婪地蹭了蹭omega的掌心,低头从指尖吻过手腕,又一路往上,顺势将人拉回怀里重新抱住。

裴灼:“?”

酝酿好的情绪全泡了汤,他被alpha抱在怀里亲来亲去,像个大号的薄荷味棒棒糖。

“你说过不会在易感期弄伤我,”omega显然非常不满,但气势全泄光了,这话听起来简直像在撒娇,“我的舌头被咬破了。”

“……什么时候?”秦闻州嗓音全哑了,出乎意料的是居然还保持着一丝丝理智,“我不记得了。裴灼,老婆,宝贝……你让我临时标记一下,只要轻轻咬一口就行……”

裴灼顿了顿,在接连不断黏糊糊的亲亲攻势下努力地思考。

“在离婚之前,”他说,“你嫌弃我不会生孩子的那天晚上。”

“……??”秦闻州差点当场离开易感期。

“我没有!”他冤得六月飞雪,“不可能,我才不是那样的alpha!”

“就在那天晚上。”omega打定主意要把这口黑锅扣在他头上,“你失忆了,所以不记得。现在你把我弄、伤了……唔嗯……”

“那你也把我弄伤,”alpha吻着他,不让他继续胡说八道,“就扯平了。”

时隔六年的信息素比当时更加成熟、浓烈,山呼海啸地将所有逃跑的念头吞没,沉底,禁锢,最终臣服于荷尔蒙无可撼动的控制。

犬齿刺破皮肤,薄荷味和黑巧克力的信息素在后颈的腺体里交融,omega被扣住手腕,挣脱不得,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细的呜咽,眼睫浸透汗水,扇动着,仿佛被雨水打湿飞不起来的蝴蝶,伏在地上轻颤。

临时标记的烙印宛如一朵后颈上盛开的花。

秦闻州吻着腺体上渗着血的齿痕,又亲又咬的,肆无忌惮地汲取着令人上瘾的信息素,眼底浮现出狂热执着的痴迷,似乎要将被汗水打湿的omega嚼碎吞下,渣都不剩。

“裴灼,”他沙哑道,“我是你的alpha了。”

……

…… ……

晚上的时候,楚夭贴心地送来了一壶水和一包维c片,方便两人补充水分。

开门的是秦闻州,腰上系着件皱巴巴的衣服,锁骨下方有一道明显的新鲜抓痕。

“楚哥,”他随意地靠在门框上,有种微醺的醉意,银发泛着潮湿的气息,身上混着淡淡的薄荷味,“昨天吃剩的西瓜还有吗?”

楚夭神色微滞。

他忽然发觉自己捡来的不太聪明的小实验体原来已经长大了,变成了混小子。

而另一只被吃掉的野生白鼬……

秦闻州挑眉,动了一下,挡住他的视线:“裴灼在睡觉。”

嚯。楚夭想找一个比重色轻友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崽子离窝的感觉,没找着,把水壶和维c片往混小子手里一塞,去拿西瓜了。

收到一盘切好的西瓜,秦闻州关上门,回头就把团在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的omega挖出来,叉起一块冻得冰冰凉凉的瓜,递到omega嘴边,充满爱意地道:“老婆,啊——”

omega哆嗦了一下,勉强睁开一只眼:“……秦闻州。”

“哎。”

“不准这么叫我。”他张口吃掉那块西瓜,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重新闭上眼睛,梦呓似的吐出这一整天来听到的恶心称呼,“也不准叫我心肝,亲亲,宝宝……”

“好的宝贝,要喝水吗?”

“宝贝也不准。”

Alpha面露难色:“那……男朋友?”

裴灼没吭声,往他怀里拱了拱,似乎对这个称呼比较满意。

就在困出泡的omega即将坠入梦乡的时候,alpha聒噪的声音又响起来。

“那你可以叫我老婆吗?”那声音听起来很快乐,充满了春天的气息,“我不介意的。你也可以叫我心肝,亲亲,宝宝……”

“……秦闻州。”

“哎。”

“再让我听到半句废话,接下来的易感期你自己一个人过。”

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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