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清润的男子,一下子敛气,到底姑娘家的脸面在,不好泼声。
再在他的目光下,渐渐脸红起来,也不多待,匆忙带着丫鬟出去了。
店内,王颐却将那盒花钿托在掌心,递去曦珠面前,抿了抿唇道:“柳姑娘,这盒花钿送予你。”
曦珠惊诧他的出现,这会更是被这个举动讶异。
王颐道:“上回母亲回去后,与我说起我能及时得救,不仅是卫陵的舍命,也是托柳姑娘的福。这盒花钿不值什么,还望你收下。”
卫虞听到此处时,睁大眼道:“你便是那个让三哥差点断掉手的王颐?”
这句毫不客气的话一出口,王颐就得知了她的身份,看向卫四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实在对不住。”
“这铺子里凡姑娘有看中什么,便算我送的。”
他又转望曦珠,微微笑道:“柳姑娘若有喜欢的,尽管再选些。”
曦珠被他看着,捧着那盒花钿,轻声道:“这个就好了,不用其他的。”
等两位姑娘都走后,王颐才转向掌柜处,说道:“今日的帐都算在我头上,若阿姐来查,如实告知就好。”
这间铺子是姐姐出嫁时,母亲送出的嫁妆。
自从脱险山洞后,家中不免给他算了卦,大祸已除,想必就是若邪山一事,因而他出门时,家中人也未再阻止。
又听母亲说起藏香居。
若是柳姑娘没有因管藏香居,需时常出公府的门,想必他找不到什么机会见到她,可即便柳姑娘七日中有五日是出来的,他也还是不知该如何见她。
不管怎样,都实在太过轻薄佻达。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