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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峰舔了一下,也是和他学的。

徐篱山猛地睁大了瞳孔,见鬼似的看着京纾。

京纾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神色,心底突然没由来的腾起一股躁动,那是类似于兴奋的情绪。他静静地把徐篱山的眼睛瞧着,手上用力迫使徐篱山张开唇缝,任他探入舌/尖。

湿/润的触感让徐篱山浑身一颤,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想要逃跑,可京纾攥紧了他。这样的亲称不上绵绵细雨也不如风急雨骤,和京纾这个人一样,沉静温缓却令人胆颤,他像是在仔细探究“徐篱山”这块梅子糖,寻思该从何处下口,毫不掩饰自己的生疏和强烈的探索欲/望。剩下的一点梅子糖块碾过舌面,落到喉咙口,徐篱山呜咽一声,猛地推开他趴到床边咳嗽起来。

京纾被推得往后,胸口有点疼,但他并不在意,只是看着徐篱山。

徐篱山的外袍散开了,露出里衣,那是他的衣服。徐篱山缓过神,又侧过脸瞪他,很凶的目光,但脸是红的,眼睛是红的,嘴唇也被梅子糖水染成了黏糊糊的红色。徐篱山好看。

“你先亲我的,”京纾说,“我也可以亲你。”

“我是亲你,你是要把我吃了,根本不一样!”徐篱山想要擦嘴,抬起袖子又不知怎么放了下去,那点糖全化了,他感觉嘴里满了,被梅子糖味儿塞满了!

京纾不解,“都是亲,哪里不一样?”

“我没舔你舌/头,更没咬你!”徐篱山胡乱地摆手,“就是不一样!”

京纾看了他片刻,突然说:“你的脸好红。”

“啊?”

“越来越红了。”

“什么啊!”徐篱山怒道,“你不仅有病还眼瞎,治不了了!”

“我有病,但没瞎。”京纾认真地询问,“你不是花丛浪子吗?这也会脸红?你以前和别人亲的时候也会脸红地说胡话?”

徐篱山根本没和谁亲过嘴巴,仅有的一次经验也只是穿书前、读初中的时候和当时的女朋友亲了下脸,而且他们当天放学就因为争执“咸豆花好吃还是甜豆花好吃”这个经典议题分手了——徐篱山是两种都能接受,但女孩子是坚定的甜豆花流派并且还是偏激毒唯,平等地贬低每一个咸豆花党,并且一定要徐篱山转投甜豆花派,徐篱山对此表示不尊重也不理解,甚至懒得随便说点甜言蜜语来哄骗过去,于是两人在校门口的豆花摊前、在老板的见证下不欢而散,结束了为期一天的日抛恋爱关系。

但他不会承认!

此时面对京纾这般简单直白的询问,徐篱山更是招架不住,“你是被谁上身了吗?你ooc了!”

“因为你从没有将我的警告放在心上。”京纾说,“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柳下惠。”

“嗯。”徐篱山恶狠狠地说,“是我看错了你!”

京纾自认坦诚,“我想亲你便亲了,你不需要问我理由。”

啥?徐篱山不可思议,“你想亲,我就要让你亲?”

“你亲我之前也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京纾蹙眉,有些不满,“你能做,我却做不得?”

徐篱山无话可说,“我以后不亲你了!”

“无妨,我想亲你时自会亲你,不想亲你时也不需要你亲我。”京纾说罢宽恕般地一抬手,“下去吧。”

徐篱山简直被他这幅姿态气笑了,双手往床上一捶就坐了起来,迅速下地,“好,我走!”

京纾抬眼,看他像牛犊似的猛冲到门口,一脚踹开掩着的门,出去了,又转身把门往屋里的方向踹了一脚,如此来回两次,门终于被踹倒了,“砰”地倒在廊上,英年早逝。

“活该!”

徐篱山指桑骂槐,重重地冷哼一声,甩袖走了。没过两息,他又跑回来站在倒地的门板上重重地跳了三下,这才勉强舒心,回屋睡觉去了。

“……”辛年目睹全过程,简直无言以对,正要遣人去给京纾另外安排一间屋子,就听见里头的人笑了一声,不是冷笑谑笑,是那种带着喜色的。

而后,京纾在里头说:“这门无辜,把它好生葬了吧。”

“是……”辛年突然反应过来,“啊?”

门怎么葬?要立碑吗?

第52章 事发

京珉醒来后发现床边放着一块热饼,快一个月了,日日如此。外头传来劈砍柴火的声响,不一会儿,脑袋上扎着双小辫的小丫头抱着柴走了进来,蹲在吊锅旁边添柴烧水。

“这是最后一块饼了。”小丫头说,“最近城里管得严,他们不让我下山,怕被逮住。”

京珉表示理解,起身下了木床,说:“把我带去土匪窝岂不是更加安全?何必另寻山头?”

小丫头偏头露出额角的月牙胎记,气势汹汹地说:“这里就是土匪窝!”

“不像,这些天每天都只有你和往常那两个汉子出入这山洞,除你们外我没有听见任何人的声响。”京珉拿着饼走到她身边,“何况你们把我迷晕带走那日,城内各出入口都戒严了,你们出去也有很大风险,所以把我留在城内更为稳妥……喏,给你一半。”

小丫头盯了眼那饼,被上头油滋滋的葱花香的咽了口水,但她没接,扭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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