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飞在自己卡座喝完,又被两个姑娘架去了隔壁,喝了几轮加了一圈微信,终于得闲一屁股坐到了江洵生旁边中场休息。
会所的氛围已经白热化,舞池里人影叠着,灯光一亮一暗高频交替,音乐也开始变得炸耳。
“对了,都忘记问你了,”陈哲飞伸手从果盘里叉了片西瓜进嘴,“你和我小舅舅,毕业之后真没联系了?”
江洵生:“嗯。”
“之前你说你们分手是因为你得回老家,爷爷身边得有亲人。现在这因素也没了,当然不是说这因素没了是好事的意思,人嘛生老病死,咱总要往前走走。如今你人也到北市了,怎么没想到和我小舅舅再联系呢?”陈哲飞问。
吃完嘴里的西瓜,陈哲飞掏了包烟出来。
江洵生不抽烟他知道,所以也没递,自顾自抽了一杆出来点上。
“当时我提离开的时候,他一句挽留都没有。”江洵生说。陈哲飞一顿。
江洵生继续道:“所以,想来这段感情对他来说大概率也是可有可无,既然没那么喜欢,又何必再联系搞什么旧情复燃。”
“这样啊......”陈哲飞道。
在陈哲飞的认知里,没那么喜欢还会在一起这个命题并不符合傅呈,只不过他到底没什么发言权,也想不出傅呈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洵生站起身,“我出去透会儿气。”
“还回来吗?”陈哲飞问。
江洵生:“回。”-
“什么时候更新新视频呀?”
“新视频下午刚拍好,应该明天就能剪辑完上传啦。”
“想问上个视频用的粉底液,好像很服帖?”
“宝宝你稍微等等,品牌方已经和我谈好啦,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