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有亮光的时候忙得都没空焦虑。
江措知道孟醒这几天空了就没帮他遛狗,他们这几天唯一的交集是早上孟醒睡醒起床去隔壁敲江措房间的门,然后两人一起共进一顿快速的早餐,再然后孟醒看着江措,最常说的一句话是:“那我先走了。”
其实走回哪里他也不知道,最多只是上楼回到房间,是下意识觉得江措大约不会选择和他继续共度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
对于情绪的解构他确实有所进步,但是反馈上来的并不是进步的奖赏,而是敏感值上升后疑心的揣度。
然后江措就会靠近他,嘴唇和平时无异般在他的额头上印一下,“好啊,要记得想我,拜拜。”
然后转身走出酒店大门,好像走的那个人真的是孟醒而不是他。
离开版纳的那一天孟醒坐在事务所包的面包车上,下一个目的地是位于迪庆的一个很小的村落,江措前一晚向他确认过,听说了地址就点头和孟醒说他知道这里。
“你去过吗?”孟醒开始有意识延长对话,即使他们的对话场所是有点尴尬的他的房间门口。
江措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当然也很不解风情地迂回拒绝聊天的可能:“以前路过而已,明天是不是要早起?快点睡觉。”
“等一下。”孟醒看他转身就要走,喊了他一声,不过没想好要说什么。
“怎么了?”江措还是显得耐心很好,说等就等。
过了几秒孟醒才憋出来:“你明天什么时候走?和我们的车一起吗?”
其实他想问的哪里是这个,怎么都应该是这几天反常的疑惑,以及期待一个事出有因的解释。
他问完问题以后江措看着他的眼睛,他一直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