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望月芥羽用手指比了一个手指枪,对着琴酒作开枪状。
琴酒冷笑一声:“今天楼上楼下?”
“今天随我?”望月芥羽眼前一亮。
“不是庆祝吗?”琴酒说道,“那就随你吧。”
“那我想……”
“不,那个不行。”琴酒果断拒绝。
“那,那就……”
“那个也不行。”
“不是说随我吗?”
“这些除外。”
“……算了,那还是随你吧。”
“行。”琴酒直接将人扛在肩上往楼上走。
望月芥羽也不反抗,只是撑着手臂支在琴酒结实的后背上,郁闷的说道:“说了你好多遍,换个姿势,你每次这样扛我,我会觉得我像是一具尸体。”
琴酒冷漠拒绝:“我都是这样的。”
所以果然其余扛的是尸体吗?
望月芥羽半月眼。
第二天,警视厅。
“望月警视早上好。”加藤敏也找招呼。
望月芥羽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早上好。”
他看了一眼今天的大厅:“今天大家集体迟到?”
“不是的,望月警视。”加藤敏也左右张望,确认没有其他人,对望月芥羽小声说道:“昨天的那件事望月警视您是知道的。听说今天凌晨,局内好多人被敲了门,现在审问室都已经被占得满满当当。”
“原来如此。”望月芥羽抹去眼角的泪水,又情不自禁的打着哈欠:“那看来今天应该没什么工作,我先去补个觉。”
加藤敏也:“诶?可是这不太好吧,望,望月警视……”
望月芥羽摆摆手。
“哎?目暮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