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芬两个拿着刀刮猪毛,从没干过这种事,一时间还觉得挺新鲜,刮完竟然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猪血接了一大盆,被放在一边。
接下来就是切肉了,把猪头肉切下来,剩下的猪身子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了满满一大盆。
弄完,院子里整的血次呼啦的,李秀芬又是泼水,又是打扫的,才算是把院子收拾干净。
下午李秀芬没有上工,在家里忙活着灌肠,把肠衣用草木灰清洗两遍,又用面粉清洗一遍接着又在水里泡了好长时间。
趁着泡肠衣的功夫,切了几斤肉,馅料是傅晓调的,里面加了不少后世的调料,因为这头猪本身就是喝灵泉水长大的,所以并没有在馅料里面加灵泉水。
灌肠是李秀芬主导的,傅晓把剩下的肉都撒上调料用葱姜蒜腌制起来,准备做成腊肉。
腊肠弄好后,先蒸一遍,又拿到太阳下晒。
肉腌制的差不多了,也一齐拿到后院太阳下。
傅爷爷晒太阳的地方也从前院挪到了后院,毕竟这么多肉还是要有人看的,要不然被野猫啥的叼走岂不是可惜了。
有太阳的时候拿到外面晒,晚上就把肉弄到仓库里。
如此过了三天,腊肉虽然还没有彻底好,但是已经风干的差不多了。
后院,傅晓用手捏了捏腊肉,扭头看向旁边的傅爷爷,开口问道:“爷爷,这腊肉现在都硬成这样了,是不是可以邮寄了?”
傅爷爷躺在躺椅上,头也没抬,拿着扇子扇风,“再晒个半个月再给他们寄过去,他们西北住的那房子跟咱老家可不一样,没有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