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验值居然消失了？”
没错，闲羽准备看看自己突破后，系统会不会有变化，没想到还真有，只是似乎不是往好的方面变化。
经验值，虽然少了没用处，但日积月累后，还是能够“加点”的，现在消失得确实有些突然。
不止是消失了，甚至“经验栏”还变成了灰色。
“不会是我进阶造成的吧？”
这很有可能，原因就是他这次突破有些太顺利了，不符合中的那种需要“渡劫”的局面。
……
宿主：闲羽
技能：斩天拔剑术神、基础吐纳5、基础剑法3、契灵已使用
签到：已签
物品：欺诈者之面神、普通兵器x76、帐篷x22……
经验值：0积攒中
这就是闲羽如今的面板，简洁得不可思议，除了为数不多可用的技能和物品，别的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看都懒得看。
系统上显示的只是系统给出的，他本人获得的东西，不会被记录。
这次的变化，说不上亏，但也算不上赚。
对于这破系统，闲羽除了“年终奖”值得期待一下，别的日子都是不管的，反正是过了十二点自动签到，偶尔看看就行。
如果有用得着的，那就多。
说到“年终奖”，又快要到了海灯节，再有半年又可以期待了。
“积攒中……这个积攒颜色也不对。”
说是不能用，又还没有完全黑下去，就有点迷。
消失了就消失了，这事以后再慢慢看，甚至明天就可以试试，只要明天的经验值不再增加，那么他的猜测就很可能是对的。
他“透支额度”了。
……
“果然，我的小心谨慎是正确的。”
检查了自身的状况，又看着四周的环境，除了冰晶蝶把洞口封住了的冰霜，其他地方都是草木，应该是被他自身进阶所影响。
“砰！”
随手一击将山顶的冰层击碎，闲羽跃出山洞。
“居然下雨了……”
雨水磅礴，但闲羽依旧感受到了雨滴落在身上。
这让他不自觉的皱眉，按理说，他金丹期应该是属于魔神境界的，因为他还没突破的时候和魔神的力量都相差不大，没理由突破了，还是原地踏步。
“不太对，我的境界确实是和魔神一样，这点不用怀疑。”
有冰晶蝶的契约，他很清楚魔神的力量有多强。
“羽蝶，用你的力量全力攻击我。”
冰晶蝶摇曳着翅膀：“主人，真的要这样吗？这种事可以慢慢试的，一下子就用全力的话，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用担心，一会如果有危险的话，我会动用契约的力量，让力量消散。”
见自家主人如此肯定，冰晶蝶只能照办。
“那么主人小心了，我要攻击了！”
闲羽点头，示意祂攻击。…
咻，一道细小的冰棱射张闲羽的手臂，而闲羽没躲闪，反而用手去抓。
冰棱速度很快，但还是被闲羽抓在了手里。
摊开手掌，冰棱安稳的在手中，只是上面多了一丝血色。
静静地看着手掌。
“原来如此……我境界虽然和魔神相差不大，甚至力量也要高级一些，但我的身体却依旧是凡躯！”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限制吗！？”
成神，古往今来，整个提瓦特大陆都没有几个以人登神的例子，就是蒙德的温尼莎，她登神也是因为神之眼的帮助，而闲羽，没有神之眼！
再加上闲羽对神之眼这东西也看不上，也从未去关心过。
想到这，他手开始不停的握紧。
“咔咔咔”骨头咔咔作响，冰棱早被捏碎。
气息变乱，身边的环境随着他的心情开始变得多端。
“噗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限制吗！这就是宿命吗！？”
“我闲羽不信，我既然能打破生命限制，还打不破你区区身体束缚！！！”
金丹依旧不停的运转。
沉默许久，闲羽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虽然表面平静，但心里却充满了怒火。
这是闲羽一直以来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
就是突破时的情绪都没这么大。
慢慢的，他行走在雨中，冰晶蝶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细心的将落下来的雨水扇开。
什么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通通都是错觉！
……
大雨还在下，雾气升腾，闲羽渐渐远离渌华池。
闲羽的情绪如此大起伏，全然没感受到，身体其实已经开始转变，正在缓慢进行着某种蜕变。
身体的变化，历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循序渐进，而闲羽在突破后，就认为身体也能达到和境界对等的层度。
他也忽略了当时进阶的那股神秘感觉，那种补全自身的感觉。
只是这种细小的变化，不知闲羽何时才能发现。
落差，终会造成心里失衡，就算闲羽的性子冷静，但他依旧是人，是人，就会有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