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照亮了这片天地，如有一缕缕古老的道纹在溢散，掺杂着一种惊人的圣韵在其中，便是圣主或古王级别的强者被波及了进去，只怕也要当场陨灭成为飞灰。
这便是圣人的可怕！
他们已然超脱了天地间的束缚，参破了大道秩序，一滴血可压垮一方大域，一根毛发，可让群山崩塌。
“若继续出手，只会加速你自己体内生机的流逝，你莫非真打算战死于此吗？”那位域外的圣人皱起了眉头。
他有自信可以取胜，但前提是，自己也得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此战过后，自己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修为到了他这般地步，且年寿将至，他显然不想在这里平白浪费自己的生机。
“我已是暮年，早就活够了，属于我的时代早已过去，若能以此残躯守护天武，死后亦能流芳百世，何乐而不为？”他淡声开口，对死已然无所畏惧，似早已做好了随时道消天地间的准备，并为太虚结下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