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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有些惊愕，谁给自己贡献了这么大的负面情绪。
苏瑶那些粉丝？
路人？
应该都不是。
路人甲贡献的负面情绪值多在个位数，而苏瑶粉丝呢，基本上在百位数，有的还只有十位数。
这上千的负面情绪值，似乎凤毛麟角。
那么会是谁？
张启嘴角很快露出一丝笑意。
谁见不得苏瑶好？
那自然就是她的那些竞争对手了。
娱乐圈资源是有限的。
苏瑶若是倒下，不知道多少人会吃饱。
结果，眼看要倒下的苏瑶，抢占蛋糕，却不想她居然翻盘了。
那么他们又岂会没点怨念，只是不知道谁的怨念最大了。
管他们是谁，在张启看来，那就是一群小可爱。
不行，找个机会多卖几首歌给苏瑶。
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了回报一下那群“小可爱”。
让苏瑶的粉丝不满，可以收集大量负面情绪值。
让苏瑶的竞争对手郁闷，那也一样。
张启又找到了一条“开源”之路。
美滋滋。
《勇气》上线，在苏瑶“结婚”等话题之下，瞬间爆火。
苏瑶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连续半个月，别说中、晚饭回来吃了，连早饭都时常来不及吃。
甚至有时候还“夜不归宿”。
张启乐得清闲。
他这段时间，不是看书，刷短视频，那就是码字。偶尔发发微博，回应一下苏瑶，秀秀恩爱，刺激一下黑粉。
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诛仙》已经签约，而且成绩还十分不错，如今已经位居新书榜第三。
前面两位乃是有名的大神级作家，有着庞大的粉丝群。
半个月时间，每天两章雷打不动。
没有存稿，若是哪天有事儿，来不及码字，那就断更。
就这么任性。
或许还能捞点负面情绪值。
今晚，苏瑶又到外地跑通告去了，晚上不回来了。
码好两章，随即上传，然后看向系统之中累计破五百万的负面情绪值，张启准备搏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