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腿好了，就带着你跟你妈妈一起，我们去拍婚纱照。”
听到这话，姜昭乐激动了。
“好！我要多拍些跟妈妈的合照！”
陆时择反对：“你妈妈是我媳妇，只能跟我拍合照。你要想拍，以后找个媳妇再跟你媳妇多拍。”
姜昭乐不服气：“不行！妈妈是我的妈妈！你想拍，找你妈妈去拍去！”
这话一出，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凝滞。
姜瑜本来还有些羞赧，听到姜昭乐的话，表情瞬间严肃。
“乐乐，道歉！”
姜昭乐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听姜瑜的话。
他收起脸上的嬉笑，扭头对脸色阴沉的陆时择道歉：“爸爸，对不起。”
陆时择敛起眼底的暗光，声音带着些沙哑道：“没关系。”
然后，他抬眸看向姜瑜。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的神色带着只有彼此才懂的默契。
“不用太严肃，那些事都过去了。”
他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声调轻飘悠远。
姜瑜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伸手握住了他有些微凉的大手。
姜昭乐有些听不懂爸爸的话。
但他聪慧，多少猜到了跟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关。
他勾着头，低垂的眸子里带着惭愧。
很快，姜昭乐就想明白了刚才气氛凝滞的原因。
是因为他提到了爸爸的妈妈。
所以，爸爸是没有妈妈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姜昭乐的眼睛湿热了下。
他、他不是故意那么说爸爸的。
姜昭乐抬头，看到爸爸妈妈相顾无言却又不容第三个插进去的模样，默默的咬了下嘴唇。
到家时，姜昭乐在下车前，再次慎重的向陆时择道歉。
“爸爸，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以后我的妈妈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