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
顾言：“先别着急，沈栀瑶不是鲁莽的人，她若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是不会发布没有证据的长文任由挨骂。等她有了动作，你再匿名开小号放录音。”
陈慕月嘴角化开笑容，“好嘞哥哥~”
她还想要伸手捏捏顾言的脸和头发，对上了他警告的视线，顿时住手。
连捏都不允许……
“我哥哥刚才的样子真是帅炸了！沈栀瑶姐姐要是看到了一定会为你着迷~”
顾言轻咳，“别乱说。”
陈慕月知道他在掩饰，平时哥哥就是个闷葫芦，也不喜欢多管闲事，今日这副模样很难得啊。
她一脸姨母笑，甜甜的嗓音夹带了几分意味不明。
“我好像发现哥哥的秘密了呢，原来你喜欢沈栀瑶姐姐啊~据我分析，你不是那种看脸肤浅的人，所以排除一见钟情，那就剩下蓄谋已久了啊~哥哥，你是不是早就惦记小姐姐了？”
顾言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什么？！”
本以为他会高冷的拒绝，然后骂她别多管闲事。
结果就……就承认了？
？
陈慕月吓得大惊失色，从桌子掉在了地上。
顾言：“拖鞋穿好，会着凉。”
陈慕月乖乖听话穿好，没反应过来“你……你认真的啊，终于开窍了？我记得你心里不是有个白月光么……”
陈慕月那时年纪小，以前不经常在家族晚宴出席，关于顾言心里有白月光这件事情也是听说的，并不知道沈栀瑶就是他的白月光。
顾言没有回答关于白月光的问题，“作业写完了？”
陈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