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牧老祖面前了。
她懵逼地抓了抓脑袋，把竖起来的头发整好，在要施个清洁术的时候，青鸢已经代劳了。
邋遢的凌悦恢复了干净整洁。
但她还是无法在大佬们压迫目光下保持镇定，结巴的问，“我……最近没犯事啊。”
不对，凌悦自从来到修仙界都没犯过事，乖巧得不得了。
“是应龙化形茶不满意吗？”
“不是。”
牧老祖开口了，然后讲出了之前讨论的阵眼。
凌悦：“……”
果然阵法师的想法都这么天马行空吗？
她是长得像阵眼吗？
凌悦无助地看向青鸢，扫过幸灾乐祸的校长，耸肩表示爱莫能助的老炼丹师，剩下的药尊们在接收到无助目光时，选择看向战场内两条发疯的应龙。
“小悦啊，”牧老祖欣赏地拍了拍凌悦的肩，“先抽出点时间研究研究，不行再做别的打算，不用有太多压力，毕竟你师尊啊师长啊，他们也不行……”
突然被阴阳的十几位药尊：“？”
他什么意思？宣战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