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这样。”
只是这话一出，李嘉婷立刻就听出了端倪，急忙道：“也就是说，你跟别的女人试过了？”
“咳咳…”
林凡知道被李嘉婷套路了。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山上啊。
林凡再次感慨。
“你也不用骗我的，其实我早就料到，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或者说，你还有别的女人。”
李嘉婷话锋一转，道：“但我不介意呢，自从那天我发誓只嫁给你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即使我只做你一个小妾，毫无存在感的女人，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什么，只为你救了我，而且，我很喜欢你。”
“哦。”
这妞把他想要说的那些话全都堵死了，让他无话可说了。
人家知道他有其他女人了，心里有人了，都不在乎，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心里的确有女人，而且有好几个，是不是觉得我特花心？”
林凡苦笑道。
虽然他还没决定去娶谁，但事到如今，他也不想欺骗自己了。
唐烟柔在他心里无可取代，即使知道是假结婚，知道她是一介凡人，最后无法走到一起，甚至百年后，唐烟柔只是一架白骨，他也想娶她。
不知为啥，可能是为了最初那点倔强吧。
至于陈依依，他自己答应人家的事情，当初信誓旦旦地说，半年后跟唐烟柔离婚，就过来娶陈依依，如果他突然又说不要了，那岂不是玩弄人家的感情？
对于胡莉莉，林凡的感情是相当复杂和模糊的，明明知道胡莉莉喜欢他，但却不肯承认，这个有点难搞。
还有在对战诡道门黑皇的时候，不顾自己生死替他格挡的云幂，云幂说过要等他，一起看云展云舒。
还有一个从小娃娃亲的万小雯。
最后就是李嘉婷。
这几人，他一个都不想辜负，但现在又不敢轻易给她们任何一个人承诺，就是如此复杂。
或许，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吧。
有得选择。
“我觉得很正常吧。”
然而，李嘉婷的回答，却出乎林凡的意料，在他看来，李嘉婷是个大家闺秀，还是京城五大家族的大小姐，天骄之女，如今还是李家的家主。
这样的女人，竟然会觉得这是正常的。
林凡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