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对凌耀没有任何感情，如果非要说有，那也只有恨。
“我没有父亲。”余晚蓁平静的语气，却说着让人极度寒心的话。
而这话也恰好被站在门外的凌耀听个正着。
凌耀坐在车上等了许久，迟迟没见人来，想着下车看看发生了什么，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就这样简短的五个字，却像一把把冰刃一样，狠狠地刺在他的心上，反反复复。
又痛又冷。
凌耀紧抓着心口的位置，有些呼吸困难。
门外的动静，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男人见到是凌耀，连忙走出去，想要扶他，却被凌耀制止了。
凌耀抬头望着余晚蓁。
脸上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真像她。”
余晚蓁看着凌耀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讨厌以及厌恶。
这样的眼神，让凌耀内心的愧疚感直线飙升。
“对不起，孩子，当初我也是没办法，不是故意丢下你们母女的。”凌耀试图解释。
“不是故意？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韩芸你是有家室的人？”
“我不信韩芸这种家世的人，会那么没教养，是你看上了她的钱。”
“别为自己辩解了，凌耀。”余晚蓁说的每一句话，都直戳凌耀的内心。
把他埋藏在心底的想法全部揭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