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更奇怪几分了。
她感觉到，师尊提起人间时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同？
……
人间。
东境。
九国王城。
姜恒楚披挂上君侯铠甲，站在九国城墙上，他淡淡地看向城墙之外。
他在城外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很清楚，此时此刻，在大量淫祀邪神的帮助下，他的儿子姜文焕领着九国的大军，正在迅速拿下东境两百诸侯国。
每拿一座诸侯国，九国的气运就强盛一分，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气运之重，又重了一分。
他仔细数过，短短半日，他身上的气运之重，就重了一百二十二分。
他看向一旁的申公豹，淡淡道：“仙长，你难道不用亲历前线吗？吾儿文焕虽然勇冠三军，但不通仙法，不识神灵之术，若是出差错如何是好？”
申公豹一直坐在他的坐骑上，此时依然是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东伯侯，淡淡道：“东伯侯何必明知故问？”
“贫道不信任你，你乃是当今国丈，你哪怕再不认同帝辛，你真会反了帝辛吗？”
他那一对阴鸷的双眼中，尽是质疑的神色。
姜恒楚抚须一笑，意味深长地道：“仙长说笑了，本侯反与不反，与本侯何干？一切不过是顺应天命，听仙长安排罢了。”
申公豹回了一笑，同样意味深长地道：“所以，贫道在这里。只要看好了东伯侯，天命当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