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见到过一只怪异的眼睛。
根据露比所说，她所学的禁忌知识来源，便是那只怪眼。
露比微微摇头：
“不是。”
“莪梦见的那只眼睛，像……神一样！”
“它巨大无比，神秘且令人畏惧。”
“我在它的面前，渺小得犹如一只蚂蚁。”
露比说到这些的时候，俏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显然那只眼睛，曾经给露比带来过极大的阴影。
“而今夜墙上出现的眼睛，比起那只神一样的眼睛来说，渺小了千千万万倍。”
“不仅是体型上渺小，力量上也同样如此，就像用蚂蚁和大象对比一样。”
“甚至它们长得都不一样。”
“今夜墙上的眼睛，可以看得见、摸得着，也能用言语来形容，用图画来描绘。”
“但我梦里的那只眼睛……我无法形容，也根本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样子……”
露比双目瞪圆，显然还在被梦中惊鸿一瞥的神一样的眼睛所震撼。
方生闻言，也沉默下来。
今夜墙上巨眼的能力，已经足够匪夷所思。
而露比梦中的眼睛，那能力该强到何种程度？
恐怕除了“神”这个词之外，其它的词已经难以形容。
禁忌知识的来源，一直是一个谜。
即便在科技高度发达的旧时代，也从未搞清楚过禁忌知识之谜。
从方生所掌握的残缺资料来看，旧时代有记载的大部分超凡者也同样不知晓他们所学的禁忌知识来自何人。
而像露比这样，清楚知道她所学禁忌知识来自于一只眼睛的情况，方生还是头一次听到。
“难道说……露比所学的禁忌知识很特殊？”
“甚至等级很高，有可能达到旧时代的A级？”
方生翻阅过旧时代的一些资料，知道在末世之前，人们曾经对禁忌知识的等级做过粗略划分。
分别为SSS、S、A、B、C、D、E、F、G这几个级别。
其中B级的资料，方生只见过一次，并且也没说过B级强者能知晓力量来源的。
A级的资料，方生则从没见过。
至于SSS和S级，那只是一种理论上才存在的级别。
前面的A、B、C、D、E、F、G，是根据禁忌知识的力量不同来进行划分。
而S级，意味着学习者已经百分百学会理解了所得到的禁忌知识。
禁忌知识的学习十分困难。
甚至被视为神才能掌握的知识，已经不是凡人所能完全掌握的。
旧时代的超凡者，也没人能完全学会所得到的禁忌知识。
其中能学会百分之七八十者，已经达到了人类理解能力和学习能力的最强的一批人。
SSS级，则意味着不仅已经百分百学会了禁忌知识，甚至还能在学会的基础上进行扩展和创新。
这种超越人类的理解和学习能力，已经被认为只有神才具备的能力。
“旧时代的超凡能力体系划定，也存在很多问题。”
“有些超凡能力对社会的影响非常巨大，但是战斗力并不强。”
“而有些超凡能力除了个体战斗力强之外，也没有其他用处。”
“这就导致超凡能力的等级体系不止一个，存在许多标准。”
“露比具体什么等级，我也没办法确定。”
“但是……”
“如果她能够达到今夜那巨眼的程度，那么她将会成为一个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