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餐厅。
这部戏和两个场景是离不开了，一个是文森特经常去上大号的卫生间，一個便是餐厅。
文森特被老大安排了一个工作，陪着老大的女朋友米娅。
老大女友带着他去了餐厅，一间服务员打扮成了梦露模样的略微高档一点的餐厅。
在这里，主持人举行了一个跳舞比赛。
米娅跟文森特说，“这个奖杯我拿定了。”
而后，两人便上了台上。
看着台上穿着特质的白色衬衫的詹妮弗·康纳利，黄泽只能说一声，天赋惊人就是好。
哪怕实质上瘦了六公斤，身形已经瘦了一圈了，不该瘦的地方是一点没瘦，反而因为更瘦了显得优点愈发突出了。
这才像是嘿人老大的审美嘛。
当然，也符合我的审美。
黄泽暗暗地点点头，打手势一个个部门的过了一遍，按下播放键。
一首米国嘿人歌手查克·贝里在六十年代演唱的著名歌曲，《You Never Tell》响了起来。
“a！”
约翰·屈伏塔和詹妮弗·康纳利立马在音乐的伴奏下面对面的跳起了摇摆舞。
看了半分钟，黄泽一声“cut”叫停了两人。
没办法，必须叫停了。
约翰·屈伏塔这位当年的百老汇舞王跳的太好了，节奏动作什么的，直接把詹妮弗·康纳利秒了。
这样反而出不了效果了。
“我哪里做错了吗？”看这黄泽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约翰·屈伏塔问道。
“你跳的，可以收敛一点吗？”黄泽比划了两下。
“我知道你的舞蹈能力。”
“但你需要控制住你的肌肉本能。”
“跳的笨拙一点。”黄泽立马想演示一下，才想到自己平时为了拍MV也学过一点点舞蹈。
还不够笨拙。
得找个笨拙的才能中和掉。
手在空中悬了几秒，最后指向了昆汀，然后勾了勾手掌，“昆汀，你过来给他跳一段。”
“OK！”昆汀跟黄泽讨论《低俗小说》的时候知道黄泽要达到的是怎样的效果，也不扭捏，上去就跳。
虽然跳的可以说是非常之尬了，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就照着这个样子跳，笨拙，一本正经的严肃脸，眼睛里要有点犹豫。”
“好，再来！”
“Cut！”这次约翰没问题了，詹妮弗·康纳利又有问题了。
“眼神！”
“你演的米娅这会儿有点勾引文森特的意思，但又不是那种赤裸裸的勾引，拉扯，懂吗？进两步退一步的那种感觉。”
“你要保持带着点诱惑的眼神。”
“OK，再来！”
这段舞蹈在本片里也没那么重要，但其实在是本片最火出圈的一段画面，黄泽的精益求精综合症犯了，一次次地让两人重新再跳。
这次黄泽拍摄《低俗小说》第一次Cut了十几次，终于达到个满意的结局了。
拍完这段，黄泽把文森特找老友买药的片段交给昆汀负责，自己则回去港岛彻底把收购潘笛生德宝院线手中股份的事敲定，这才又重新回到米国，再次接手拍摄。
……
拳击手布奇因为救了黑老大马沙，对方放弃了追究被他欺骗的事，但要求他尽快离开这个城市，不要让他再看到布奇。
布奇骑着一辆终结者骑的哈雷摩托车，载着黄泽拉来演布奇那戏份不多的小女友的玛丽亚·凯莉驶向了远方。
“Cut！杀青了！”
“今晚杀青宴，大家都不要走！”
黄泽高兴地喊了一声。
他也确实高兴。
本来以为大部分人都是陌生人，而非找的自己的御用班底，磨合起来肯定也要花费一些时间的。
但拍摄过程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一个个的剧组人员就像是颗工业化的螺丝钉，即插即用，那叫一个专业。
因为预算不高的问题，自己还找的都不是什么大牌，而是一个个的蓝领。
“好莱坞的电影公司，培养了一批工业化的零件啊！”
黄泽感觉到了一丝丝所谓“影视工业化”。
不需要认识什么熟人，拿着钱招聘，就能招到一个个水准之上的螺丝钉，那些螺丝钉就是专干这个工作，熟能生巧，行内非常精通，然后一堆零件组成一个运转良好的剧组机器，开始拍摄。
“呵呵……”
感慨之后，黄泽微微摇了摇头。
港岛怕是弄不成这样子的。
确实近几年的港岛影视产业足够红火，可也就那么些片子，本土市场不够大，辐射范围也就新马泰弯，偶尔有些片子能辐射到霓虹和南韩。
这么大的市场，加起来恐怕都没北美电影市场的五分之一多。
毕竟北美是基本每年都能出五部朝上的票房破亿美元的片子的。
港岛一年都未必能出五部全球票房破两千万美元的。
更别说还有着庞大的欧洲市场。
这拿头比啊！
到了晚上杀青宴的时候，不只是剧组人员和现